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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小木屋头一回见的时候就像三层别墅那般高大,可现在在周边这些建筑的衬托下,寒酸到简直怪异。
关键是这屋子的风格跟周边完全不搭,在一片用料考究风格时尚的建筑里,它就像是一个异类。
阮筝甚至觉得小岛上随处可见的公共厕所都要比它豪华得多。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临时的建筑吗,你怎么没把它拆掉?”
阮筝去过其他的小岛,当初那些岛上都建有这么一座木屋,等到小岛开发起来后就全都拆了。
唯独这里保留得相当好,除了周边的杂草灌木丛被清理了,四周围上了一圈原木色的篱笆外,整个房子看起来没怎么变动过,连漆都没新刷过。
徐天颂拉着她的手跨着台阶走了上去,在伸手推门的时候笑道:“因为这里特别值得纪念。
我后来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居然还留了这么块东西,实在不应该抓掉才是。”
顺着徐天颂的手望过去,阮筝发现地板上有一块深褐色的污渍,大概也就半个手掌心那么大。
刚开始她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愣了十秒后才反射弧超慢地尖叫了起来:“你疯啦,这东西你留着干嘛,赶紧擦掉!”
那是她第一次跟徐天颂做那事儿的时候流的血。
这家伙真是个变态,哪有人把这种东西以这样的方式保留下来的啊。
但徐天颂直接一口回绝:“当然不行,这整座岛什么都不值钱,就这间房子最值钱。
它记录了我们最美好的瞬间,太有纪念意义了,我怎么可能拆掉它。”
阮筝挺着个大肚子,身上还穿着设计简单梦幻的婚纱。
她脚上踩了双五厘米的中跟鞋,整个人有那么点发晕的感觉。
她赶紧扶住徐天颂,咬牙切齿道:“你想气死我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破羊水。”
“我还真不知道女人有这个功能,你打算怎么破,是自己上还是求我帮忙?”
阮筝都被气糊涂了,她不过随口这么一说,想不到徐天颂立马来了这么一大串,害得她心跳加速血压升高,人就晕得更厉害了。
徐天颂赶紧扶着她在早已准备好的沙发上坐下,同时递来一杯水:“你先冷静一下。
其实仔细想想,你不觉得这很有意义吗?留着我们相爱的证据不好吗?那天晚上如果没有这间屋子,我们两个可能都会没命。
在那个时候你一定觉得它特别可爱,简直是上帝给你的礼物,是不是?”
阮筝边喝水边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勉强。
但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有没有这间小木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徐天颂的表现完全令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意。
这是女人最在乎的事情,而他竟然把这份感动完全保留下来,似乎更证明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良苦用心。
仔细想想,徐天颂还真是做得很不错呢。
想到这里,阮筝不由气顺了点:“这木屋留着也没什么,可这块东西还是不要留了。
你就不怕我看了不好意思,血压瞬间升高啊?你这突然袭击搞得有点大啊。”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亲爱的,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抗压能力挺强的,这么点事情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就是一会儿我们走出去后上千人过来向我们喷礼炮开香槟,祝我们新婚愉快什么的,你也完全不必吃惊,只要幸福地享受就可以了。”
阮筝的反应依旧慢了半拍:“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现在这个岛上所有的人都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作为婚礼的主角,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记得要保持微笑,不要失态。”
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孩子亲爹的份上,阮筝真的很想把手里的水浇他头上。
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嫁了怎样一个独断专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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