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恨成这个样子?”
顾知桐抿嘴沉默片刻,虽然向阮筝透露案情有违规定,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两名死者手脚上的血迹经检验都是新鲜的,也就是说是在死前造成的。”
“先挑手筋脚筋,然后再杀人?”
“应该是这样。”
阮筝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在只有两人的餐厅里听着特别明显。
她拿起桌上的透明水瓶倒了杯水给自己,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才渐渐平复了激动的情绪。
顾知桐一脸抱歉:“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个的,你还受着伤。
本来送东西来是想让你开心一点的,没想到反倒害你不高兴了。”
“我没不高兴,就是有些替那些死去的人惋惜。
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替死者讨回公道。”
顾知桐看阮筝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笑了:“放心放心,我一定努力抓到凶手。
看你这么义愤填膺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死者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你们是有点像,脸上都有疤。”
阮筝摸摸额头上的伤口:“是吗,他的在哪里?”
“右眉梢上,看皮肉应该是旧伤,不是这次造成的。”
阮筝吓得手一哆嗦,不小心打到了粥碗,里面的膏蟹粥一下子流了出来,摊得满桌子都是。
她“哎呀”
了一声,赶紧抽纸巾擦粥,脸上的震惊之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了?”
顾知桐一面去拉阮筝的手,一面追问道,“这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怎么我一说他的疤,你就吓成这样?”
“没有,没有……没什么。”
“阮筝!”
阮筝抬头看顾知桐,嘴唇不自觉得有些哆嗦。
她又低头去擦那些粥渍,越擦越心烦,到最后索性把纸巾一扔,直接问顾知桐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受害者,他名字里是不是有个晋字?”
“他叫冯连晋,确实有个晋字。
你们真的认识?”
“我问你,你们检查他身体没有?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我是说大概在胸口的位置,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伤口,诸如淤青或是骨折什么的?”
徐天颂那么狠的一脚,几乎要把人踹得吐血,多少会留下点痕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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