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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觉得自己男人跟徐天颂一比简直是一坨屎,早离早好。
男人觉得被自己女人贬得一粒糖都不值,这种日子还怎么过,当然更得离。
阮筝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以后绝不再跟花蝴蝶来这种鬼地方。
徐天颂过来一把搂着她,轻笑道:“老婆,这地方咱们一辈子就来一次,以后再不会来了。”
领证的事情就这么马马虎虎揭了过去。
证到后之后徐天颂也没回医院,直接带阮筝回了家。
他真是有点怕住院了,一方面是因为医院里有个如狼似虎的李默,平时从他手里讨不到便宜,总揪着他住院的时候可劲儿地折腾他。
因为有李默在,他每次跟阮筝OOXX都不方便,总怕这龟孙子会突然开门闯进来。
这种事情被打断是相当令人不爽的,不仅感觉上会差很多,关键是对某样功能也会产生致命的损伤。
还是回家好,回了家就是他的地盘了,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干得阮筝死去活来也不会有人敢说半个字。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从小就经常受伤,住院住多了总觉得人没精神。
打针吃药什么的他虽不怕,可却从心底感到厌恶。
每每闻到那熟悉的消毒水味儿,总会令他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情。
那些在他手里死掉的人,那些曾经差点要了他性命的人。
人在身处那种环境的时候并不觉得那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可一旦安定下来后却不会再愿意想起那种事情。
他现在就想定下来了,有了阮筝和孩子后,他已经决定彻底安定下来了。
既然要和从前的自己说再见,自然就不应该总活在回忆里出不来了。
所以从民政局出来后他就搂着阮筝上车回家了,医院里的事情都交给何慕则去处理。
结果车子刚开进自家的车库,李默的电话就追来了。
李老妈子在电话苦口婆心劝了他一通,无奈徐大爷就是不听,末了他只能炒冷饭,叮嘱他在家多休息,同时要多注意复健,还说要派专业人员上门服务。
徐天颂一听就表示心领了,表示他知道复健该怎么做,完全不必劳烦别人跑一趟了。
李默见他不感兴趣也没坚持,只是让他一定要每周都去医院见自己一趟。
徐天颂拿着电话直乐:“行了我知道了。
你别总是一副爱我爱得要生要死的样子好不好,好像一天不见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呸!”
李默愤愤然挂断电话,心里直咒徐天颂立马喝水呛死。
关于这么快速地领证,阮筝其实颇有微辞。
用她的话说她人都是徐天颂的了,有必要急在一时吗?何慕则当时也在场,他喝了口香槟慢悠悠地解释道:“他年纪大了,折腾了这么多年也没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好不容易有条鱼咬钩了,他自然得赶紧提杆了。”
阮筝觉得他说到“鱼”
这个字的时候,其实是很想在前面加个“蠢”
字的。
只不过当着自己的面,多少留了点品德。
徐天颂毫不手软,立马回击:“我嘛,总算还是钓到了一条雌的。
至于你?唉,可怜何家就这么被你折腾得断子绝孙了。”
撇开这两个无聊的男人的唇枪舌剑,阮筝觉得这样子也好,领了证心就安了,也就可以踏踏实实地在家待产了。
她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肚子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肿,每天懒懒的就想待在家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没事儿拿个平板上上网,打几局小游戏,要不看点肥皂剧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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