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要触到父母的过去,知情的人却发生意外了。
她也许会死,她所知道的父亲母亲的那些事将永远被尘封起来。
对阮筝来说,父母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对他们多一些了解。
一张他们的老照片,一件他们曾穿过的衣服,甚至知情者的只言片语,对阮筝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就是靠着这些零星的东西,她才能够勉强在心里拼凑出父母的形象来。
每当她觉得孤寂不安时,她就会去看这些东西,想那些人说过的话,仿佛这样父母就会依然陪在身边。
就像他们只是在隔壁房间看电视或是冲澡,不多时就会过来敲自己的门,提醒她早点睡一样。
这个女人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可她却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
阮筝一时有些失控,扑上去开始摇晃那人的身体,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
她甚至听到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大概是在讨论她与这女人的关系。
可无论她怎么晃,那女人就是不醒,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阮筝越来越慌乱,想说话却连口都开不了。
就在她手足无措时,刚才那股力量又过来拉她。
那人强行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用一种近乎凶狠的口气冲她低吼道:“阮筝,你冷静点。
你再这么晃下去,她只会死得更快!”
阮筝的手上沾满了那女人的鲜血,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了三秒后,喃喃道:“徐天颂,快……快报警。
不不,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不要她死,我要她活着,快点……”
“已经叫了,我们先出去,别防碍医护人员。”
徐天颂紧紧搂着阮筝,将她从人群里带了出来。
不远处果然响起了救护车的鸣笛声,围观人群都很自觉地向两边散去,给救护车让出地方来。
车刚停稳后车门就打开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快速跳下车来,有人冲到伤者身边开始施救,还有人抬来了抬架准备转移伤者。
阮筝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那女人抬上抬架,她身上的血还不停地往下滴着,血点沿路滴成了一整条。
她就像一摊烂泥般随人摆动,无论别人对她做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
担架被抬上车后救护人员也一同跳了上去,临近关门时一个中年男子探头出来问:“有伤者的家属吗?”
阮筝立马冲了过去,冲那人道:“我跟她一起去。”
那人看看阮筝一身的血迹,冲她招了招手:“上来吧。”
徐天颂扶着阮筝上车,向其他人解释道:“她情绪有些不稳定,我陪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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