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
我喝了点酒,回去的有点晚。
当我打开房门,没走几步就绊倒了。
一双手扶起了我,“你是白痴吗?”
虽然我把席巴归类在无药可救这个层次上,但是看在他飞奔来扶我,我至少还记得道谢。
“不许有下次。”
说这句话的时候,席巴眼睛里射出的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而正是这种眼神,使得他紫晶色的眼睛带上一抹神秘的色彩。
后续事件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席巴英勇的把某人给杀了,但是这人偏偏是席巴小女朋友的爹,然后小姑娘就雇人杀席巴,席巴没杀掉,但是石却死了,然后席巴把那个小姑娘连同杀手都给杀了。
虽然几句话就能把前因后果总结清楚,但用手足无措和六神无主也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受-——我有一种感觉,一群手持重武器和身穿防弹衣的,一手拿着扩音器的警察被席巴杀的一个不留,但是这样也无法平息席巴的愤怒与哀伤,于是整座城市寸草不生,鸡犬不留——我设想的,是近乎初号机暴走的状态……
我是在酒吧里找到席巴的。
“你一次杀人我没有哭。”
他把酒一饮而尽,“反正也没什么感觉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爱并不能填平或缝合心灵的裂缝,没有什么能够做到,他比我更明白这一点。
这个酒吧石带我来过,乐手吹奏着蓝调,适合安静的喝闷酒,我有些心酸。
“对事情如果太感情用事,只能搞砸,”
他晃了晃酒杯,银色的头发垂下来盖在脸上。
他抬起头来看我,“我不会被所谓的追求“自由”
的心态作祟的。
父亲大人有他的底线,只要不触及我就能获得相对的自由,”
在这方面,他比他爹桀诺聪明的多。
“我以为现在自己可以感受一下悲痛欲绝的滋味,怎么说呢,还是没什么感觉。”
席巴,你这样说也太对不起死掉的人了,给我装的伤心一点也好。
“不伤心吗?死的一个是你的朋友,一个是你的女朋友……你到酒吧到底是为什么?”
我问他。
“石的话,只是合作伙伴,我不需要朋友;玛丽亚和我没有未来的。
她连我家最轻的门也打不开。”
他有点不耐烦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白痴。
“难道我伤心一下他们就能活着回来吗?既然不可能的事,伤心只会折磨自己,有什么好处?至于我到酒吧来干什么?当然是喝酒。”
明知没有未来为什么还要恋爱呢?朋友都死了为什么还这么冷静,这么理智?年轻本来就是发疯的时代,如果一直都这么冷静,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他白皙的小脸就像死水不见一丝波澜,却突然表现出诧异,略带惊奇的扬起眉毛。
“你哭了,你为什么要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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