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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确歇斯底里的发火了,然后泣不成声,然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席巴把芜菁放在床上,动作有些笨拙,却很轻柔,他吃了一口蛋糕,口感淳厚,也不会太甜。
她会想哭得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说话的时候就说话——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普通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他耸耸肩,无聊。
他站在她的床前,杀了她很容易,普通人也能做到,只要一拳打到她的脑袋上,就可以感觉到她的颅骨破裂的声音,像散落的糖块一样;或者,把枕头压在她的脸上,她稍作挣扎就会灵魂出壳了。
也可以在她哭得肿起来的脸上亲一下——她肯定不会醒的,也可以做更激烈的事情,不过这样大概会醒。
席巴考虑种种可能,约摸一分钟后,他什么也没做,静静离开。
席巴把唱针放到唱片上,我被他放的音乐吵醒了,下意识的拿起枕头就想扔过去。
“这是林明美,”
他宣布到,“世界上最伟大的歌手。”
林明美就在你眼前呢!
我们的目光在歌声里相遇了,“不错吧,明美是最棒的。”
席巴说。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以前给他唱歌都是敷衍了事,随便唱唱的,事到如今难道告诉他我就是“歌之天使”
?
我蒙上被子继续睡,但是席巴显然不准备放过我,他点燃了一只烟,屋子里充满了我极为讨厌的烟味。
我试图阻止了他——“会得癌症的。”
我说。
“电视上说这很健康。”
“那是广告。”
广告中一再强调香烟的男子汉气概,以浑身散发粗犷、豪迈、英雄气概的西部牛仔为品牌形象,吸引所有喜爱、欣赏和追求这种气概的消费者——毒害小孩子。
席巴把烟递给我,“如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
我有些恼怒的翻过身背对他,“你的牙齿会变黄,然后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吻你。”
“席巴,你就没想过送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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