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十个女学生以切腹作为威胁的努力下,这条校规最终没有实行——感谢她们,我无法想象蓝染,京乐,浮竹乃至后来的大白小白顶着一角的光头是什么造型,同样是这批人,创立了女协的前身——真央女生互助会,这个看似妇联却比妇联强大的多的组织。
真央的校园到了傍晚才热闹,其它时间学生都在上课,当通红的落日坠入天边的地平线下,学生们也三三两两出现在食堂或道路旁。
尽管可能由于训练过度略显憔悴,但是每一个都焕发着青春的活力。
互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说一说自己的心得。
当浮竹和京乐从面前走过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对他们的了解,也就那个程度。
虽然单独遇到的时候我内心还是很激动地,可是想到将来的虚圈公主生涯(如果我能活到那时候)我决定,不要对尸魂界的队长有太多好感。
浮竹真的很有可看性,有女生甚至盯上了他扔掉的手绢——也不怕传染。
但是当他轻声咳嗽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总司吐血的场景——真是我见尤怜。
自从他进了真央,往医务室跑的女生直线上升,引得某些男生也做西子捧心状故意作出我生病了,还病得很严重的姿态————可是不是谁都能长期生病还能病得那么好看的。
那些东施效颦的男生只能得到白眼,有暴力倾向的女生直接狠狠一脚踩在对方的脚上————就长这个样居然敢学浮竹学长。
可惜他就要毕业了,所以我乘着他还没走能多看几眼是几眼。
我掐着真央草地上的绿草,有时候又把它们捆在一起试图编出一个草环——人太闲就是这样了。
蓝染也没我想象中那么神通广大,虽然我在真央的宿舍住下,却没有上课的权利。
没考上真央难道不能做旁听生?真央太严格太死板了,怪不得蓝染要升天。
哼!
等蓝染当上五番队长,我就是队长妹妹了。
为了提升地位,尤其是蓝染心中的地位,我尽心尽力帮蓝染做饭,蓝染对食物没太多要求,就算做了肉夹馍他也照吃不误。
帮蓝染做饭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我依靠半碗蓝染吃剩的包子认识了京乐。
其实我挺同情京乐的,只要他站在浮竹身边,猥琐程度直接上升20个百分点。
从此我遇到京乐的次数直线上升,一天能遇上三四回,从墙角到厕所到浴室,见了面除了打声招呼也没别的话好说,京乐就只知道冲我傻笑,眼睛似乎像星星一样发光。
我十分理解京乐,我的饭做的太好吃了,远胜真央食堂,可是,蓝染给的原材料就那么多,刚好够一个人吃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把蓝染的饭给京乐吃吧。
也许京浮说真的有道理,隔天我就与浮竹十四郎有了近距离接触,虽然不是樱花树下命运的相逢,但是金木樨树也是很漂亮的。
没说几句话,给蓝染做饭的时间到了。
在看浮竹还是看蓝染之间我选了后者,为了生命着想我不敢让蓝染饿着。
我除了做饭和看真央的学生上课,剩下的大把时间就用来胡思乱想。
要不要督促蓝染多到流魂街转转,同时便于自己目睹蓝银的历史性相会,但是乱菊怎么办?蓝染会从乱菊的手上把银子夺走,可怜的乱菊,怎么从蓝染手中拯救自己的挚爱?而银子却渐渐爱上了掳走自己的魔王……我是坚定的银菊支持者,可是作为蓝染的妹妹,胳膊肘总不能往外拐。
就这么胡思乱想我也能打发几个小时,有时候凝视蓝染的侧脸,我想:也许,可能,maybe,五番队的队长对他OOXX,他奋起反抗却失手杀死对方,于是,他发誓要改变这腐朽的尸魂界……
多年后,当我看到平子真子披着白色的队长服,而身边的蓝染是他副队的时候,我在礼堂的讲台上竭力掩藏自己的失态,就这样还把自己的讲稿撕破了好几张。
这两位要耽美蓝染也不会是下面的那个,我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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