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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上的是寄宿学校,我姑妈很宠我,周一接过去,在她家的豪华客厅玩上4,5天,然后周五才回学校,不过学期末我还是拿到五个一等奖。
九岁的时候我姑妈说什么也要在军队给我找个职位,所以就当上挂名的轻骑兵上尉,我这辈子就没上过战场,对战争我从来就没兴趣。
在学校我也没学到像样的东西,夸张一点说,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全:冯雷弗布朗谬采尔罗延纳特尔……加上父名母名教名,可以写满一本练习簿。
后来我还上了医学院,也许从那时我就迷上了绘画,自从我解剖人体看到真实的心脏,你要明白,心脏并不是情人节巧克力包装袋画的红心,而是小小的拳头一样的东西,黏糊糊的,不过能直接接触人类尸体的机会不多,我们内科和外科的老师为了一具尸体差点打起来。
我在半年中为了论文整日盯着猴子,对,就是动物园那种,尽管我姑妈觉得毛皮漂亮价格昂贵的更配的起我,不过我不挑猴子的。
猴子们利用类似人类规则的方法来增进一个团体的福利,包括保持和平,遵守边界,和共享食物。
它们不必要理解这些规则就能遵守。
人类是一种不同的动物:我们能够有意识地估计一种行为是对还是错,但是我们这样做往往要依我们社会的习俗而定。
实验的最后是对笼中抱着小猴的母猴电击,如果它放弃小猴就不再电它,你应该能猜到结果的,这被称为“动物性利己利他研究”
,总之不管时间长短,最后母猴总会放下小猴的。
我中途就退学了,我家那些女性长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如果不是我的能力最适合逃跑,只怕会打断我的腿把我锁在20英尺下的地牢,脚上再捆一个铁球。
其实那时节我不逃也不行,再呆下去就被姑妈拖上床了。
恋爱史?我的初恋发生在一所监狱,那时我16岁,因为别人醉酒闹事被误抓进去的,然后我疯狂的迷恋上了年轻的监狱长,就留在监狱里死活不愿出来。
女性监狱长很少见?你说什么啊,当然是男性,仿佛黑曜石一般光辉灿烂充满男性魅力,我把他的样子画出来你就能理解了,对了,你也是黑发黑眼的,你抖什么,我又不是谁都可以的。
我们互诉衷肠,他是子承父业,28岁的人了,还带有孩子般的羞涩,通过灯光闪烁对应字母表来传情达意,在床上,我们……你怎么不记录了?
我不喜欢总呆在一个地方,于是就分了,下一个恋人,是酒馆老板的女儿,她缠着我要我带她私奔的时候我就跑了。
再下一个是海员,恩,不对,是医学院的前辈,在他结婚的前一天我们在PUB里遇上了……你不想听了吗?你们强化系的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对了,你要不要跟着我系统学习念力?我也想收个徒弟了。
别一副为难的表情嘛,你这么不情愿吗?
有人说我玩世不恭行为放荡,他真应该看看我们家族其他的的人,不过除我以外还活着的好像也没有了。
不管坠入爱河几次,我对每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
我最敬仰的艺术家,芜菁,当然是芜菁。
你不知道她?我这里有她的唱片,我用回忆摄影机让你看看她的演唱好了。
怎么样?
你眼都直了,没事吧。
虽然那时她用的名字是“林明美”
,不过我没有理由认错人呢,我第一次遇到她,是1900年,你怎么把笔都掉下来了?我是1882年出生的,算起来如今也到了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年纪了。
看起来比你年轻?哦,念力的关系吧,你要不要跟我学习念力,很容易的。
芜菁,真的很特别,我这种空间念能力者更容易感觉到这一点,虽然她不会念力,但是身上似乎有念力,我这么说是不是很难理解。
1902年我去过揍敌客家找她,只找到她的一些私人物品,结果我不甘心,又去找,去到第三次的时候和揍敌客的家主对上了,差点死在那里。
她化名为“林明美”
的时候我有去过她的演唱会,不过她好像没发现我呢。
杀人,当然杀过,有印象的只有一个,揍敌客的继承人,他正大光明来挑战我,偏偏我的能力刚好是他的克星。
他的夫人在我面前自杀了。
可惜了,他夫人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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