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这么简单的事哪里需要伪装呢,简直就是我的本能反应啊。
我今天算是放飞自我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汪月见姜若娴躲在陆辞身后不说话,故意挑衅道:“怎么,派女儿来自己不敢出马啊。
当初跟我吵架闹得城外的人都知道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孬过啊。”
姜若娴仍是没说话。
懦弱的唐家康弱弱地走了过来,他要把汪月往后来,汪月却嫌弃的将他推开吼道:“你干嘛,难道真的让她们这么欺负我!
我告诉你,你喜欢贱女人是你的事,但是陆辞带坏瑞韬的事你要是敢忘的话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这女人挺彪悍的,唐家康不说话了。
只见姜若娴走到他面前,问道:“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认为阿辞带坏了瑞韬。
唐家康啊唐家康,你不了解阿辞吗?你当真认为我们阿辞会做那样的事,枉费她叫了你几年叔叔!”
唐家康没底气,可还是说:“就是她,你别因为是自己女儿就偏袒!”
姜若娴彻底绝望,她终于对这段感情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留恋了。
爱情抵不过亲情,这就是中年人谈恋爱的悲哀。
而听闻的陆辞也很失望,这句话亲口从唐家康口中说出来时,她心里堵得慌,就像这些年的付出都一文不值一样。
原来很多人很多事的改变都在一瞬间。
可能是得不到一句道歉了,陆辞拉住姜若娴,说:“妈,我们走吧。
他们既然认定是我,恐怕有生之年是听不到一声对不起了。
我们也不是闲来无事,还是回家数钱吧,毕竟钱太多,不稀罕他们这破店赚的毛毛钱。”
“你!”
汪月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姜若娴配合的说:“是啊,有些人回来不就是因为被人甩后没钱生活吗,眼界也太小,为了这点钱闹得街坊四邻都知道。
该去傍大款啊,怎么能在破地方呆着呢,你可是凤凰啊,这里只不过是个小窝。”
母女二人一搭一唱的走出店铺,虽然解气,却并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
而这时拿着鸡毛掸子的汪月冲出来,后面的唐家康快速将她拉住,劝道:“让她们走吧,你还要怎么样!”
陆辞回身,幽幽地说:“对了,忘了提醒你们。
让你们的小儿子唐瑞扬走路的时候小心点——”
汪月瞪大眼:“你什么意思,你要对瑞扬怎样?”
陆辞无辜的睁着眼睛,像极了善良的好人:“我没想怎样啊,只是听说到处都在修路,好心让他走路注意安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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