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他至少卸妆后还是光鲜亮丽的,画魔可从上到下都没有一点看头啊。
“藏马是那种喜欢看透敌人再进攻的谨慎的人,”
伊尔密喃喃地说,“画魔速度那么快,藏马有办法拿到武器吗?”
伊尔密看得仔细,然后他扫了我一眼,语调不容任何反驳,“你是不是早知道结果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不太想回答,不过我还是说,“画魔的化妆水含有咒力,你看藏马脚上的黑圈,会把腿拖得和铅块一样重。”
我冷酷的笑了一下,“可是就算手脚都绑上铁镣铐,有的人依然有办法……”
话音刚落,藏马黑色的长发一甩,画魔顷刻受了重伤。
藏马的长发上赫然是锋利的藤蔓植物,比刀枪更致命,撕裂了画魔的身体。
“不对劲。”
伊尔密说。
——画魔依然发了疯一样的进攻,当然他终于不支倒下。
“封住了,”
画魔的声音像他滴着颜料的画笔和滴着鲜血的身体一样,散乱的不成样子。
“你只注意我的笔,却忽视了我喷出的血——告诉你,化妆水就是我的血!”
画魔死到临头,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凄厉的笑容,“你很聪明,而且谨慎,为你化妆,简直是搏命。
这是念缚封咒之妆,你的妖气完全被封住了,这就是忍者,为了胜利,选择死亡。”
没错,他不可能战胜藏马,一开始,就是弃子,为了同伴接下来的胜利。
忍者是冷酷的,对敌人也好,对自己也好。
命运从生为忍者的那一天便已经注定。
藏马身上现出荆棘铁链一样的咒文。
“画魔的妖气还能维持,大概十多分钟吧,藏马陷入苦战了。”
我评点,紧紧握住双手。
“他们是忍者部队?”
伊尔密抱起双臂,很感兴趣的盯着已然死亡的画魔,“忍者,怪不得,这种战法。”
“你以前遇到过忍者吗?”
“曲尺老师有教过,”
伊尔密毫不犹豫的评价,“奇怪的团伙,我不打算理解这种思维。”
“但是他们往往是值得尊敬的敌手。”
“嘿嘿嘿。”
我前面的死胖子奸笑不止,调整着自己的表情,既要高人一等,又不能过分,还要带着讨好——不经过大量练习,怎么能有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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