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一:金的速度很快,但伊尔密已经若无其事的闪到更远的地方。
麻烦二:西索没有看向金的方向,而是另外的方向——
在火光中,西索的红发更红了——火焰吞噬世间万物的红色,他没有停步,红色的火焰热浪滚滚,煞是吓人,但是西索完全没有吓了一跳的样子,甚至恍若烈焰并不存在。
“很眼熟哦-~”
我吗?不,我跟你一点也不熟。
他毫不迟疑的穿过火焰大步向我走来,嘴角挂着邪魅的笑。
难道这家伙没看到眼前金-富力士这个味美多汁的大红苹果?还是他单单对培养小果实更来劲?穿过火焰的穿透力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就算“天魔劫火”
造不成实际伤害,感觉上还是很有真实感的,你这家伙喜欢自虐吗?对了,变态本来就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
1987年2月3日。
芜菁一天间见到了两大猎人美色,西索与伊尔密。
虽然表面上西索镇定如常,但是一瞬间难以置信这个词跃上了他的脑海——
雷弗老头(背地里他绝对不会喊那家伙师傅或老师的)几十年前画了不少这张脸的画,西索整理那些泛着酸味的画布时很有印象,那时候他刚刚被收养,整天琢磨逃跑,当然从来也没有成功过,他对这个素未见面的女孩起了同仇敌忾的心思,也有种“画了那么多是不是早被折磨死了”
的同情,一多半也是同情处于同一境地的自己——他被浸在廉价墨水里三个小时,差点没熏死,然后在大画布上蹦跶了半个时辰,去构筑所谓的先锋艺术。
此后的一星期他全身都是墨水味,还差点中毒,总的来说西索能活下来实在是得益于他的顽强生命力。
现在的西索,已经绝对不是当年怯生生提着玻璃片抢劫面包的小鬼了!
“很眼熟哦-~”
我们来好好聊一聊吧!
一定有很多话题的。
同一天的清晨——
——您为什么来这里。
——你问为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那个青年扎根流星街成为弟子,并且并没有活到自己岁数的一半。
不知为何,昨晚雷弗梦到了好久没想起的大徒弟。
连带着想起大徒弟的女儿基裘,她是个漂亮姑娘,穿洛丽塔服装多么的适合,锦绣刺以银线,繁复的黑色花边,小手里拿一把格子遮阳伞,可惜已经嫁到揍敌客家了十多年了,也不回来看自己一眼。
西索呢?西索乖乖也走了,那红色的头发多可爱,冬天看到心里懒洋洋的,不过夏天看着热,雷弗会勒令他染蓝了。
西索还是自己赶走的,那时他的眼神是多么的依恋和不舍,仿佛要把自己咬死一样。
(人家西索只是怨恨多年的仇怨还没报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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