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赶紧辞谢,而我等不及,马上就敲开左京的门。
“户愚吕兄弟都不在吗?你不怕被暗杀?”
左京犯的罪行绝对罄竹难书,仇家绝对车载斗量,他的脑袋绝对值钱得很。
居然胆敢一个人对着屏幕,不知道应不应该称赞他不怕死。
“他们去垂家别墅了,”
左京示意我坐下,“今天将有很精彩的赌局,要不要看看。”
我被屏幕上的胖子吓了一大跳,“人类?妖怪?”
人类能长成这样,也算是奇迹了。
“是人类,垂金权造,他手里的倒是有难得的商品。”
左京搓着手,“上次你看好的灵界侦探会闯入垂家别墅,要不要和我来赌一局呢?”
“我希望他们赢,正义应该取得最后的胜利,囚禁雪女的混账胖子就去地狱好了。”
我没好气的说,垂金发家致富,就是靠折磨雪女,让她流泪,好得到上好的冰泪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因为流出的眼泪是价值亿万的冰泪石,雪女雪菜就被这么个长的很妖怪的死肥胖子囚禁多年——雪菜是飞影的妹妹,哇,这次飞影会英勇救妹哦!
要不要拿瓶可乐配着爆米花看现场版。
“我以为会赌命的人,不该这么多愁善感。”
左京说,“最后的守卫,一定是户愚吕兄弟,你真要赌在入侵者这一边?”
我撇着嘴,“他们的输赢,还不是全在你。”
左京哑然,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至少,到了这一步,可以得出结论了——虽然不好说是怎样的结论。”
他的眼神第一次浮现疲劳的神色,“你能带我去魔界吗?”
一个人难免欠别人的情,也难免被别人欠人情——诺言和义务,恩义和回报,盘根错节的社会关系,虽然让左京欠我个人情也不错,我还是摇摇头,“不行。”
“你是不愿意,而不是做不到。”
左京拿出一把手枪,平举,瞄准——指着自己的脑袋,放下枪,动作一气呵成,“有好几次,我差点就扣动扳机了。”
“可你毕竟还好好活着。”
我的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缓缓摇头,“魔界?这是男人的浪漫?”
左京,仙水,为什么要醉心于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难道魔界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堂?失落的天堂,无尽的向往,以及达不到的倍加失落。
对未知土地的憧憬和向往就像少年的初恋,燃烧的火种,炙烤着自己。
人界到底有什么不好?魔界一旦和人界连通,没有合适的管制,三界平衡将毁于一旦,“世界并不希望被毁灭,还好总有人要为此努力,而且他们总能成功。”
再怎么说,主角是最大的。
左京用沉思的声音说,“你真相信这个?”
“户愚吕去垂金那里,是被临时雇佣了?”
我点点头,嘴唇如震动般,轻轻地说,“如果户愚吕兄弟真的和入侵者对上,最后让户愚吕兄弟放水吧,”
我建议,“如果你希望接下来更有趣点,最好这么做,和将要开场的大戏相比,这只是余兴节目吧。”
暗黑武术大会,可不能少了主角四人组。
“这一次,我还真想做一点多余的事情。”
他点点头,“一起观赏?”
“你家有爆米花和可乐吗?”
“有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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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好,可以自由飞翔。”
美丽的雪女只有在逗弄飞鸟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从薄薄的嘴唇吐出一口叹息,“我却将手伸出去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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