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越来越暗,我把火拨的更旺。
“看来你并不了解揍敌客。”
伊尔密像小学生背唐诗一样,把揍敌客的无坚不摧当作真理。
“伊尔密,我曾是揍敌客的专属家庭教师,在那里呆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还要久长得多!”
伊尔密注视我,我也在回看他,我的眼睛很诚实。
我并没有马上告诉他,而是停顿了一下,“在某种意义上,我属于揍敌客。”
伊尔密做出了然的表情:“你是我异母姐姐?”
我哪里长得像席巴的女儿!
寒风萧萧啊!
比冷笑话还让人寒。
“你要相信你爸爸!
我从来没教育你爸爸拈花惹草!”
“那是——姑姑?”
虽然升级了,但是当桀诺的女儿一样让人觉得寒。
“伊尔密,”
不知道他脑子里组合出什么样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剧,我苦口婆心的解释,“我当了你们家的家庭教师,又不是说就和你们有血缘关系!”
“我小时候看到过一次你的画像,爷爷说你是我们的家人,但是他语焉不详。”
“那是比喻句,指的是我们有家人般的情感羁绊。”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沉默了,我是因为想到了桀诺,好久,都没有开口。
桀诺年纪也大了,以前和桀诺闲聊,提到过去,提到现在,提到未来。
“芜菁,你是揍敌客的人。”
桀诺说道,这种类似划分领土所有权的宣言甚至超出了对血脉的要求,“揍敌客会照顾你,照顾的好好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大方。”
我把脚翘起放在脚垫上,歪着脑袋,“你这样严肃让人很不习惯哎。”
“看来我变成令人讨厌的说教老头了。”
他淡淡地说。
“不管现在多年轻,总要变成老头的,等着瞧,席巴老了没准还不如你呢。”
我家常随意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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