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地生姑娘暂且前后,下面的事就需要小二哥了。”
小二恭敬应对,“三公子尽管问就是了,小的定知无不言。”
“好,你见左史大人的最后一面是何时?”
小二陷入回忆,边想边慢慢说,“大概五日前,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左史大人,他给了我二十两银子结前半年的账,说是若还有剩余的话就再替他买一些沉香,我大概算了下,剩下的钱买不到他平日里用的那种上好的品质,左史大人叹了口气,说‘那就换成柏子香吧’,最后,我就买了一些柏子香,喏,还是托地生姑娘给送过去的。”
地生马上点头回应,“没错,小二哥让我去给左史大人送过去,他开门拿的时候还好好的,只不过不像往日里那么和善,还叫我放下东西赶快走。”
“两位所说不假,在去验尸的时候,房间里确实还混有柏子香的味道,而地生姑娘身上的味道却只有沉香一种,说明在左史大人出事之后,地生姑娘并未进入过他的房间,而那日进入他房间的那个人不巧也穿了这种特殊的衣裳。”
“是个女人?”
“没错,是个女人。”
“既然不是地生姑娘,那在现场的女人就只有”
“这几位乐坊姑娘!”
云兮摆出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
几个姑娘闻言大喊冤枉,“大人,我们不过是给客人唱曲儿解闷的,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再说,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得了一个男子,这不可能的呀!”
“一个女子不可,那两个呢?或者以女子的手段下了药呢?再或者她是位武功高强的女杀手呢?”
那位水绿长裙的小姑娘也在此刻偷偷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眼尖的云兮抓紧问道,“怎么样,水碧姑娘?”
水碧疑惑的摇摇头,“虽然我们和左史大人住在同一层,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也从没有进过左史大人的房间啊,这衣裳的柏子香味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就要问姑娘的衣服从何而来了?”
“这是为了准备颜老先生的寿宴,我特意从胡糖街的成衣铺定制的,买的时候袖子有些长了,老板还特意多留了两日亲自为我改的。”
“那姑娘是何时拿到的这件衣裳?”
“三日前,还是还是阿昆姐姐替我去取得。”
“然后呢?有没有什么异常?”
“啊!”
水碧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望向阿昆,“衣服拿回来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试穿,现有一处腰线的针脚松了,当时,我还抱怨成衣铺的老板不靠谱,花了那么多银子定的,怎的如此粗心滥制,还是阿昆姐姐好心拿去及时帮我缝补好的,难道你是说那个进入左史房间的女人是是阿昆姐姐!”
众人望向阿昆,阿昆微微向前挪了一小步却又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表情纠结的生生把话忍了回去。
云兮追问:“难道阿昆姑娘不想再说些什么吗?”
阿昆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脸绝望的慢慢说出,“是我,进入房间杀死左史大人的凶手就是我。”
“你为什么要杀死左史大人呢?”
“因为因为他以听曲儿为借口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墨冉当即反驳:“左史与明儿姑娘两情相悦,甚至公然违背母训,又岂会为了一个只见过三两次面的乐坊女子动心思?即便如此,杀掉他泄泄私愤就好了,又为何要做剥皮这样多此一举的事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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