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查,查这些照片的来历。
信封里有一叠照片和一张手写的信,照片是阮安汐和另个气度样貌都不输时衍的男人,两人站在香榭丽舍的大街上,亲昵相顾。
信纸上只有短短一行黑字,时衍,如你所见,我请求你放过我,这样的婚姻我太痛苦。
那字迹是阮安汐的!
可时衍想起阮安汐得知离婚的模样时,突然反应过来‐‐
这封信,不一定是她写的。
林焕看着信封的眼瞳都诧异的缩了起来,迟疑了下开口,我这就去办,不过离婚协议书需要我去办手续吗?
时衍冷了眼眸,抬步渡到一边拿起那份签着阮安汐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笑的没有一丝余情,接着侧身将它放了起来。
没必要。
数小时后,阮安汐出现在了阮家前面,一进门,迎面对上正横眉冷目的苏梅珍。
你回来干什么?
阮安汐垂眸勉强笑笑,几缕发丝柔软的贴在脸颊上,略有昏暗的室光衬的她眉目精致,白着脸硬撑摇头。
妈妈,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休息?
苏梅珍眼底是说不出的厌恶把手里的文件往前一甩,厉声逼问。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时家把所有的注资全都撤走了!
阮氏要完了你知不知道!
那一千万,是留给她自己和芯芯的,阮安汐休想得到分毫!
阮安汐难以置信的抬头,妈妈,我离婚了啊
和她结婚两年的丈夫对她弃之如敝屣,可就是这样,她的母亲却刻薄至此的反来质问她,
阮家养你这么多年,也算仁至义尽。
苏梅珍冷笑,既然你无能到留不住一个男人,就别赖在我眼前碍眼,给我滚出阮家!
苏梅珍尖利的语调越来越高,突然顺势拿起眼前的杯子用力砸了出去,阮安汐痛呼出声,胳膊被碎裂四溅的玻璃割出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为什么!
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阮安汐突然起身,被人拉住后疯一样朝着苏梅珍声嘶力竭的喊,妈妈,我是你女儿啊!
你怎么可以
苏梅珍没有丝毫怜悯,抬手把家里的阿姨叫了过来,把她给我弄出去,阮家没有这个人!
阮安汐手心被指甲刺破,她浑身颤抖的吓人,难以置信的一直摇头,声音嘶哑到无声,凭什么这样对我
一旁的几个阿姨不敢多说,半用力的钳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小姐先走吧,夫人现在不想见到你
砰的一声,阮安汐被使劲推扔出了门,几个踉跄后狼狈的半跪在地上,看着被紧紧关上的大门,眼底是不敢相信,和铺天盖地的绝望。
原本淅沥的雨霍然倾盆而下,刺骨的冷风刮的人心颤,阮安汐神情恍惚的走在街上,浑身被雨水打的生疼。
为什么?
为什么一夕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为什么他要离婚,为什么妈妈要赶她走,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
?
裴璟宸在车里,透过雨帘看到这一幕,喉间一紧,狠狠一脚踩下刹车,小汐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声音,阮安汐机械的仰头看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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