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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黎央北扒拉手臂正得劲的时候冷不丁一听这话,犯二的心说局座您是半仙儿啊!
嘴巴里却是老老实实的说:“哦。”
不等张梓皎说话黎央北却又抢着说:“皎皎,不用怕,有心要做的事儿一定会成功,听我的吧!
分手的老情人儿也是可以和睦相处的,我和你都不想看着他这样的破败,唯有挽起袖子自己做咯!
连你妈都能打动,我还不能搞定他!
你小瞧黎校长了吧?”
“小北,我要是应了你问题有三。
第一,我心里过不去,我不愿这样对你,我答应过妈,要对你好,这不能算好。
第二,要是爸妈大哥知道了,师门上下姐夫若干再来,我自己都没脸见他们。
第三,家里没有地方给曹行住,你能不能因为这个把那个想法掐灭了。”
“呵呵呵呵……”
但见着局座一点儿也不避讳,黎央北也不管了,偏头抵着他的头,说:“第一,我都愿意,你担心个屁。
第二,我这是以德服人,他们不会有异议。
第三,你觉得要是我们把曹行接回去,咱妈会愿意继续住下去?所以这统统都不是问题。
他爸在牢里,他妈又嫁去了新加坡,谁管他?我不信他那样的德性在美国还有二爷,论起来,你我跟他最亲近。”
“……小北,我们可以照顾他,但他不能在我们家里,我和你的家里都不行,不是无情无义,不准跑上道德制高点来批评我”
张梓皎料他要张嘴,果断的就让他闭嘴了,“你要坚持,便随你。
我不愿意这样,但是我没有更好的方法解决,是无奈的妥协。”
“……”
黎央北对张梓皎的话一半受用,一半觉得局座大惊小怪了。
曹行是个棘手的家伙,可还没有棘手到黎校长不能解决的地步。
当老师的都知道,若是要收拾一位呜哇大哭的小朋友,先处理情绪,再处理事情。
现在的曹行,就是那位呜哇大哭的小朋友,他的情绪负面到如此地步,且孤零零在这里,谁来处理?
黎央北的想法是舍我其谁。
理由充分到张梓皎无法反驳,那天半夜黏糊糊搂在一起,黎央北反问张梓皎:“难道真的要让他心伤异国他乡或者一命呜呼,然后成为我们心中最隐秘的痛、最深埋的肉中刺么?”
张梓皎没能说出话来,黎央北知他尴尬,吻他,话题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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