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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没有作用。”
黎央北端起面前的柳橙汁儿,一口气喝了大半,放下杯子,特别诚恳的说:“我觉得我们两个不知情的人坐在这里谈,完全没必要也没作用。
你当然可以说曹行听你的,可是,我家皎皎不是我随便安排的。”
“你对他与自己的关系不是那么信誓旦旦的么?却说这种抱石头砸自己脚的话。”
阿wing的确察觉其中有内情,可是,她想试一试,即使被黎央北识破也不打算轻易放弃。
“……我想你一定没有认真爱过谁……”
黎央北咯咯咯的笑了出来,轻轻的敲玻璃杯,“如果你爱一个人,你绝对舍不得随意摆布他。
如果你总是想着要让对方听你的,那不叫爱,那叫奴役。
我不能也永远不会去安排皎皎,哪怕他回到曹行的身边,因为……我爱他。”
阿wing稍稍挺直了身体,眼神开始焦躁,她以为黎央北会被自己挑衅得大发雷霆,结果他只是笑眯眯在哪儿坐着,还跟自己分享一下何谓之爱。
阿wing似乎听见了自己败北的前奏,她心里能想到的是曹行绝对不可以和黎央北面对面。
对于这样的黎央北来说,一个曹行还不够他塞牙缝儿,只有靠自己。
“黎先生,你知道么?纽约有上百家的画廊,但是真正能够通过画作成功的人寥寥无几,曹行非常成功,因为他的确有才华。
可是,因为张梓皎,现在的他濒临崩溃,你能眼睁睁看着一位才华横溢的年轻画家就这样……”
“你停一停。”
黎央北面无表情的打断阿wing,“我的学校有近千名学生,每一个孩子我们努力让他们朝着自己的梦想靠近,才华横溢的不乏其人,对于我来说,他们比之曹行更加重要,因此你想用这样的套话来打动我,恐怕有些困难,也许在你听来这些话很冷血,不过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想对于打搅别人感情生活的第三者来说,这话还算不严重。
我要说的还是刚才那句,你我是不知情的二人,我们谈没有任何意义。
不好意思,失陪了。”
黎央北转身拿画,不能给阿wing,又不能带回去,唉,先放到物管或者保安室,等给老太太做好了工作再说吧!
阿wing迅速起身拉住黎央北的衣袖,“拜托你退出,曹行他吸食大麻,两度自杀,呼吸过度时会晕厥,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的煎熬,我没有撒谎,没有夸张。
你大可以把我的话想成一个吸血虫一样的经纪人,因为不想失去她的摇钱树而说出来的,这样想你就能相信了吧?”
黎央北看着阿wing的眼睛,这位强硬的surprise小姐首度让他见到了慌乱。
“我听出了有内情,就算要他赎罪,不也要留着一条命么?好,我承认我一直在胡搅蛮缠,可是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想让他活得像个人。
你这么英俊,也身家不菲,为什么非要是张梓皎呢?你当可怜曹行好不好?”
“我想你搞错了……”
黎央北缓缓推开阿wing拉着自己的手,“我身家不菲或者英俊跟我爱张梓皎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你要我可怜曹行,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在曹行不要张梓皎之后才来的。
我是不是不也可以这样说,让曹行可怜一下我,他不要的人我视之珍宝,他却要抢回去,你们会不会也太霸道。
他纵有千般可怜,我却是严格遵循了先来后到的。
你错的最离谱的地方是主动权不在我手上,原谅曹行、接纳曹行和曹行从新开始的那个人是张梓皎,主动权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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