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国籍写实照旧,身份证胡编一气,最难能可贵,王胖子醉眼朦胧还画了个大红印章,上写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总局青龙分号。
拖着李意在江老师那上等印泥里沾了拇指,摁了手印。
越花魁拿来江老师的狼毫小笔,江老师拗不过这俩祸害在纸上也落了字儿。
“妥妥的。”
李意一见眉开眼笑,踉跄着步伐把‘结婚证’订上冰箱,用的是江老师最慎得慌的那个一箭穿心的冰箱贴。
贴好了,站着看了又看,连连发出几声怪笑,这边三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了。
江老师心疼,走上去抱人回屋里,边走边骂:“你们俩祸害,都说了不喝白酒,他沾酒就醉!”
从来没有被骂作祸害的王磅听了心里怪舒坦。
越子规拿着酒瓶装疯卖傻,“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李意躺上了床还不老实,江老师给他盖上被子立刻就打下来,连盖三次江老师也烦了,不管他直接走人。
那李意却像知道一般,一把拉住他的手,朦胧着眼傻笑着说:“百年好合!”
把人压床上躺好,在他脸上亲一口,江奇文拍拍他手心,道:“白头偕老!”
“好!”
李意猛的伸出个大拇指,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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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俩祸害见江奇文回转,连忙从冰箱门处逃回来。
“慢点儿!”
江老师会不知道他俩那八卦的嘴脸,“看上哪张准备拍照出去显摆?”
“你家正房太太。”
越花魁才不拐弯抹角,王磅拉他衣袖权当不知道,指着那张撕的稀巴烂又粘好的照片,“我们家李意可是死心塌地跟你了。
这怎么说?活着的还好,死了的我更不放心。
江老师你给句准话,到底是怎么的?”
“二八开。
李意八,白书岳二。”
江奇文说出来的时候,觉得这三个字真是陌生了。
“李意……挺高兴的不是?”
王磅一听这好啊,和谐最高。
越花魁双手抱胸,“李意这二子!
我替他不值,江老师你真是老奸巨猾,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李意身边也不乏莺莺燕燕,你还真当他这么不值钱?”
越子规这话多少有些火药味儿,江奇文当然能理解。
李意之于越子规,可说有‘再生之恩’,李意都认而越子规不认这事情却是情理之中的。
“莺莺燕燕?”
江奇文嚼着这几个字?没明白看向越花魁,“说明白?”
“不说明白,我让你担心受怕,心里就高兴了。”
越花魁那找死的嘴脸和李意如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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