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的生活越是恬淡安逸,他就越是想起她,怀念那段在春化街里牵手散步日子。
渡过了失去弟弟的悲痛,尝过了仇人落难的快感,抛去了公事的烦扰,他立在尼泊尔的广袤田地里,疯狂的想念她。
她是他的尼泊尔,是他世俗的心中最温软的一处恬淡与美好。
于是他说:雨绮,我们回去吧,明天就回去。
方雨绮一滞:为什么?我们的行程不是一周么?
祁限望着那水田与耕牛,忽然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冲上了脑海,他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别人那里,必须取回来。
…
杭姐的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警方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贱橙从深圳的一家旅社中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老旧的电视机,准时收看着早间新闻。
卫渊从外面买肠粉归来,见她正盘腿在床上盯着电视看,便走到电视机前关掉了电源。
“你干嘛!”
她惊讶的看着他。
卫渊坐下来打开肠粉送到她嘴边,帅气一笑:“每天除了看新闻就是看新闻,你看看我不好么?”
“我就是怕听到杭姐他们的消息嘛...”
“怕你还看!
你不都已经答应过我,要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么?”
他问。
“好了好了,我不看就是了,每天跟着我们卫大人游山玩水走遍中国,怎一个潇洒了得!”
她乖巧的接过肠粉,放到鼻子边闻了闻:“这玩意儿好吃么?”
卫渊的唇边勾起一丝坏笑,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的嘴唇看:“好吃,不过…没你好吃...”
他的坏笑总是带着宠溺的,这几个月来,她和他早已如热恋中的小情侣般密不可分。
贱橙冲着他挑挑眉,作娇羞状,又反过来调戏他:“本姑娘可还没有刷牙呢,小心我扑倒你哦!”
卫渊也笑着,一下子仰躺在床上,白皙的脸庞在晨光中镀了层柔光,格外的漂亮美好。
他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就义的样子,慵懒的说:
“已躺好,请随意!”
贱橙哈哈大笑,手里捧着肠粉,脚丫子却不老实,调皮的踩到卫渊的一张帅脸上去,蹭啊蹭。
卫渊也不嫌弃她,作势就要张嘴咬她脚趾头,却被她机灵的抽回了脚。
卫渊:“你有没有闻到这枕头和被子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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