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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橙接画本的时候无意中瞥到了他休闲裤的膝盖处有一些脏灰,才忽然明白可能是他一个人上天台来时,可能在台阶上绊倒过,弄上去的。
贱橙想象着他膝盖跪倒地上又站起来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遂勉强笑笑:“画得很好看啊!
画得是个美女吧?”
祁限嘲讽的笑笑:“乱讲,是老虎。”
贱橙:“呃...我就说嘛!
哈哈!
看出来了,是老虎,是老虎!”
祁限拿回画本在手里摸摸:“每天都画一幅,等眼睛好了,再看看这些,就会更加珍惜失而复得的生活。”
贱橙:“嗯嗯!”
祁限:“没有听见你的高跟鞋声,你把裙子换了?”
贱橙挠挠头:“实在是不舒服啊,就换了。”
祁限:“不是有好多人在夸你漂亮?”
贱橙嘴一瘪,干笑两声:
“哈哈!
好啦,我承认,我今天承诺给葱头加工资,让他故意在你面前夸我来着,我还给聂丹丹买了个手表,她夸得最起劲儿,还有小高,我答应把我今天来的那个特漂亮的姐妹介绍给他...”
祁限:“师门不幸啊。”
贱橙在他面前的凳子骑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道:“不过说真的,你还记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子?”
祁限:“如果按你的说法,你就是方雨绮的话,那我只记得你在我钱夹里的那张假照片。”
贱橙很失望:“都说是假照片了嘛,你见过我的啊,你来春化街让我给你找钱包,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祁限做思索状:“两面之缘,寥寥几句,时隔太久,印象不太清晰了。”
贱橙要哭了,祁大律师你是健忘症么?大学的时候不记得我就算了,见了我两面都没记住我长什么样,太过分了啊...
不过想想也对,那个时候她只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有什么必要去牢记面容呢?
有时候老朋友太久不见,心里的面容都会模糊些,何况她?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祁限:“你怎么了?”
贱橙:“没关系...”
她正失落的看着他的面容,脑中突然一闪,便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她脸上。
贱橙:“你可以摸摸我的脸呀!”
祁限一愣,想抽回手,却被她柔软而温热的小手抓起来,放到了她的鼻尖上...
贱橙闭上眼睛,心里好甜好甜。
他的指尖,犹犹豫豫的摸上她的脸,顺着额头,渐渐往下。
饱满的额,挺细的鼻梁,正在微笑着的苹果肌,还有她温热鼻息下光滑湿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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