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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蜜看了一眼坐在小凳子上摘菜的保姆,保姆也抬头看了看她。
沈蜜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艰不拆”
,她憋了好半天想要给自己解释一下,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在这时,房太太又补刀了一句:“你做的东西,简直太难吃了。”
…
傍晚,肖逸坐在沈蜜那个十几平米大的小客厅里,望着这一桌子的菜,拾起筷子:“这算是我的广告费吗?”
沈蜜始终沉着小脸,抱着腿蜷坐在椅子上,像早年间大户人家门口蹲着的石猴,闷闷不乐的“嗯”
了一声。
肖逸并不安慰她,只是说:“你确定不要跟那个房太太解释保姆放盐的事情?”
“解释有什么用,这份工作对于保姆那么重要,她肯定一口咬定是我污蔑她,我可不想跟一个中年妇女撕逼。”
肖逸轻笑一声:“有志气。”
沈蜜从椅子上下来,把自己丢到沙发上,滚来滚去,蹭来蹭去,头发上起了静电,纷纷炸起来,像个狮子。
这是她不顺心思时发脾气特有的奇葩方式。
“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啊!
我又失业了!
又失业了!
太难了!
活着太难了!”
肖逸拿着饭碗云淡风轻的吃菜,说:“这就难了?”
“啊——”
沈蜜行尸走肉的走到墙边,大头冲下倒立在墙边,发出一声哀嚎:“我活不起了——”
肖逸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一道菜一道菜的品尝着。
吃完了饭,她还在墙上倒立着,棉线白t恤随着她的动作退到腰际,露出一截白皙的腹部,肖逸在她面前蹲下来,看了看她倒立着的眼睛。
“你不累啊?”
他问。
“不要理我。”
沈蜜自暴自弃的说:“让我一个人静静。”
肖逸不再理她,站起来,走到洗手间漱了漱口,漱完了口,肖逸拿出手机来,开始翻电话号码。
电话拨通,对方是个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小肖啊?有事啊?”
“王哥,”
肖逸笑了:“我有个朋友需要安装摄像头,让我联系一下。”
“行啊,照顾我生意啊?住哪儿?我们上门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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