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霄腰前的鹅黄坠子在衣料中轻轻摇动,玉质反射出金灿灿的霞光,他的视线便又做贼心虚地逃走,看向窗外定了定神。
薛玉霄浑然不觉,挽袖给他倒茶,心情很好:“你不问问我如何大显神通的?”
裴饮雪盯着窗外那棵香樟树,语调毫无波澜地吹捧:“妻主必然是神通广大,靠着自己的一身魅力,不必过多言语,就说服了四殿下,让他钦佩不已。”
薛玉霄摇头道:“谢不疑心思莫测,难以一眼看穿,我觉得他连为陛下办事,兴许都不是出于情愿。
必要时可以拉拢……”
说罢,便将今日丹青馆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裴饮雪是自从她穿书以来,就贴身照顾她生活起居、教她读书写字的人,他为人孤直清冷,与世无争,并没有背叛之心,既然如此,薛玉霄就更愿意对他以诚相待,来延续两人之间坚不可摧的交情。
至于这交情究竟是友情,还是顺应形势的利益联合……她其实还有点捏不准裴饮雪的意思。
待她讲述完毕,裴饮雪沉思片刻,问道:“李芙蓉来得太快了。
她带着军府的人打探明月主人的身份,这倒是常理,但也不必佩刀覆甲,张狂至此,除非还有什么别的指示。”
“你是说军府里……有人并不乐意见到我入朝?”
裴饮雪道:“我不通政务,对时局不甚了解,这是你们女人家的事。”
这时候倒很谦虚了,昨日对着谢不疑的书分析身份的那个,难道是你的第二人格么?薛玉霄瞥了他一眼,思考道:“这次声势太大,可能会遇到过度的拉拢和威胁……倘若我真是一个身后没有丝毫背景的寒微之士,不免心存顾虑,为之低头,依附军府中某一派、或者某一位话事人。”
话谈到这里,就完全属于朝政争斗的范围内了。
裴饮雪不愿多说,拿起他看到一半的《求芳记》,一边翻到书签所在的位置,一边看似不经意地道:“你给我的这本……似乎跟其他人有所不同。”
“嗯?”
薛玉霄凑过去,“哪有?”
裴饮雪看了她一眼,把书翻到首页,上面题着一串让人瞳孔地震的手写字体——《一胎三宝之霸道妻主狠狠宠》。
下方小字写着:兰台书房特印版,献于明月主人藏之。
薛玉霄被震住了。
她沉默地看了两秒,眼睫飞快地扇了几下,言辞闪烁:“这,这个是……特别版。”
……这是赵闻琴赵中丞特意给她留的那本。
薛玉霄拿回家就忘了,直接放在了书架上。
裴饮雪轻轻颔首,目光清凝如冰,唇边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霸道妻主?”
薛玉霄:“……要不改叫《再嫁嫂嫂之寡夫绝色》吧?”
裴饮雪怔了一下,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怎么又飞快地想出另一个让人呆滞的名字的。
他打趣不成,便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从书中取出几张纸笺,道:“你说的那几个唱段,我帮你作出来了。”
如今戏曲、小说,皆已完备,只有《求芳记》的词曲唱段还没有编撰完成。
要知道,想让文艺作品风靡于勾栏市井之间,能唱出来也是一大优势。
薛玉霄眸光微微一亮,偏过头去看,将他纸笺上的词读了出来:“……秋残雨冷,重门深锁,无情却待意浓。
断肠谁问?乱红飞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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