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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祎庭的目光,终于缓缓移过去。
不是因为男人的动作放肆,只是因为女子的不挣扎,就好像她是一个木头,可以随意让人玩弄。
不经意的皱了下眉,杨九立即走到那个女子面前。
男人感到诧异,但知晓了是纪祎庭的意思,很是挫败的走开,既然人家少爷明示了,别人也就别打算盘了。
夜晚,女子被剥得精光躺在他的床上。
这是她能留下来,唯一的价值。
他放过她一次,笑了下,走了过去。
扯掉被子,用手摸着她的皮肤,柔滑得不可思议。
他却只是看着她的脸,没有愤怒,也没有挣扎。
“不害怕?”
他嘴角一勾,这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不挣扎,让人随心所欲的摸样,让他想到了自己。
无路可挣扎,只好选择妥协,因为害怕死,只好活着,那就去接受。
她还是不言不语,他抽出腰上的枪,指在她的额头。
她看着他,无欲无求,甚至没有惊恐,平淡的看着他。
他的枪口,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脸上,然后是脖子,然后是身体……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枪口停留在她两腿间,“
哑巴?”
手动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
认命,真的认命。
“碰。”
按了下去。
外面的人立即冲了进来。
没有回头,“滚、出、去。”
床上的女子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对她开枪,而是在她腿边不远处,此刻那里被子弹冲出去的热烫灼伤,发红,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放她走,是他的本意。
那点怜悯之心从何而来?为的是成全自己那无处可逃,无法可逃的悲悯,像是在拯救另一个自己。
“黑森林”
,不允许任何一个群落里的人出去,那对活在里面的人是灾难。
她也不例外。
纪祎庭的话,可以是圣旨,但不包括全部。
梁友一向跟着他,却消失了这么久。
纪祎庭摸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轻轻的笑了。
“死了?”
问的是刚走进来的梁友。
他有心放过,不代表就一定保护她周到,那点怜悯之心,没有那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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