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三爷派来,专门伺候作家写字的。
我彻底糊涂了,不过再看明其一,他脸上浮现出确有此事的诡异神情。
我彻底糊涂了,“那那不是小说吗?”
话未落地,两人齐刷刷地一同望向我,好像在看菜市街断头台上的人,很怜悯但也不乏看热闹的心态。
此时灯光闪了一下,似乎被人砍了一刀。
昏黄的房间,我们三人互相打量,如同森林里的动物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北京的春天,虽然正午太阳出来人人都得脱了棉袄换单褂,但到了晚上,温度还是不高,夜风一吹,明其一拿鞋底蹭着地板上一个小凹口,仿佛整个人都是从那个洞里钻出来的。
而“十六”
,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洞钻出来的外来户却堂而皇之地敢于与我对视,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时不时用白花花的下牙排叼住上嘴唇,很调皮。
却很真实。
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脊梁冷汗飕飕,这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我八成是在做梦,恍惚间我感到自己仿佛缓缓地站起来捏了捏嗓子,让明其一下去给我买一瓶酒,买三碗卤煮……再带包烟。
——什么烟?
大前门。
几杯酒下肚,我才终于敢直面这个事实,并借题发挥跟十六称兄道弟。
十六感动得眼泪汪汪,要拜我做大哥,以后在这边全靠我的帮衬了。
这时候,我鬼鬼祟祟地跟他套近乎,“不跟哥说说你是怎么到这儿的吗?”
十六接下里的一番彻底让我陷入迷茫,但很快我便借酒醉之由堂而皇之地接受了这个荒唐的理由。
——三爷说——十六小心翼翼地避开明其一——三爷说,有人在操纵我们的思想,只有彻底杀掉这个人,我们才能活下去。
——这个人是他?
我拿烟指指喝多了趴在桌上的明其一。
当下的月亮罕见地毫无瑕疵地挂在天上,尤如一颗大型大电机供的灯泡。
我此时已完全放弃清醒,承诺自己无论听到什么都需要冷静。
十六腼腆地笑了笑,说是的。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十六骄傲地掐着腰,说,是三爷聪明,他说每当书里死人,都是创作者意志最薄弱的时候。
因为他们再也想不到新的法子来刺激读者的大脑,只有凭借一些肮脏的或神圣的鲜血来试图软化创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冰川。
那是可耻的无用的,三爷说。
但是对我们而言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让我趁着这个时候扭转命运,扭转…命,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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