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是那时候香梅的老公进的门。
楼囚蝉突然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三两步冲到门前,用力把门撞开,看到了门后的场景。
香梅捂着嘴跪坐在门边,无声地流着眼泪,眼睛含着泪水望向里面,楼囚蝉一撞门差点踩她身上去。
而里面……
楼囚蝉顺着香梅的视线看过去。
香梅老公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向外呕吐,一块又一块的肉从他嘴里砸到地上。
肉全是煮熟的,白花花一片。
肉腥味就是从那堆呕吐物上散发出来的。
要不是楼囚蝉亲眼看着那些肉块从香梅老公嘴里冒出来,她都要以为地上那些是刚刚从锅里捞出来倒在地上的。
因为那些肉全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丝咀嚼的痕迹。
香梅老公还在不停地向外呕着,肉很大块,每一次滑过他的食管都能往外凸起来一大块,令外人也能看到肉块的缓慢蠕动。
在吐出的那一摊肉里,楼囚蝉还找到了眼珠和脏器,五脏六腑俱全。
而且,看大小应该是小孩子。
“还真是食人。”
楼囚蝉和小电锯感叹道。
“也真是不怕得朊病毒!”
楼囚蝉听小电锯的语气,觉得它要是有眼睛,此时一定在翻白眼。
但是小电锯是一把有素质的电锯,它从不乱翻白眼。
等吐出最后一只耳朵,男人终于停止了呕吐。
他感觉他的胃就像在燃烧一样,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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