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城门分别时,他曾问过她是不是女子,当时她的确撒了谎。
她垂下了眼睑,有些愧疚,不知该如何答他。
“跟我走吧!”
聂风忽而拉起了她的手,将它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有些微微地颤抖,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坚定无比。
燕君很是诧异,抬眸撞见他眼里的认真和坚定,她有些心慌。
耳边又回想起他的话语“何时天下太平了,寻一处芬芳之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是种难得的惬意”
,他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来对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带她离开这里,还是……
她徐徐抽出了手,低语道:“我不能跟你走,你该明白,楚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聂风身形一僵,面色暗沉,是啊,他怎么忘了当初她为何要离开楚国,原来他根本给不了她幸福,甚至会带给她危险。
他勉强地扯出一抹苦笑:“那你也不能再留在军营里了,不出三日,我就会带兵攻打过来,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还有他……”
他用下巴指了指昏迷中的秦风,继续说道:“他对你用心不良,我怕你会吃亏。”
燕君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留在这里,有我的苦衷。
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两军交战,你我各为其主。
若是你想继续刺探军情,请恕我不能留你。”
她的态度已经摆明,她不想与他为难,但也不容许他打探秦军的军情。
若是真的要相互为战,无法避免,那么唯有在战场上光明正大地相斗。
聂风眼神黯了黯,苦涩地说道:“我打听到秦军从西戎国处借调了火枪了,也请了一人来军营训练火枪队。
方才我从士兵处得知此人就住在这个营帐里,却不想那人原来是你……”
燕君恍了恍神,这才明白他进入她的营帐并非偶然,他恐怕就是进来杀她的吧?杀了能教习火枪队之人,那么秦军空有火枪也无大作为,这就是他打的算盘,可惜,他意外地发现此人是她,所以他下不去手了。
“你不杀我?”
燕君试探地问道。
即使他们从前的确有交情,但战场之上无父子,他又是极为维护楚国的,他不可能随意放过一个强大的威胁。
聂风伸手拢了拢她身上的斗篷,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恢复了从前的神清气朗:“我从不对朋友下手,更何况是你……既是如此,那就让我见识一下西戎国的新武器,我聂风还从没有怕过什么。”
燕君深望着他,他的自信从容,是她所深为欣赏的,她轻笑道:“你可别小看火枪,它不是肉身可以相挡的,即使是铜墙铁壁,它也可以穿透,但你放心,我的枪口永远不会指向你的心口。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一生的朋友。”
四目相对,难言的情愫在悄然地传递,他们各为其主,处境迥异,所能承诺的,也只是朋友二字。
若是给它加个期限,那便是一生。
聂风心中暗叹,他这辈子的命运已经注定,为楚国而生,为楚国而亡,他不可能为自己而活,更不可能……一团团的苦楚在体内涌动,这个时候,他极为痛恨自己楚国战神的称号,它是个负累,是个枷锁,将他牢牢地套在其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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