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忠冷哼道:“你们休要多言,等一会儿查明了大将军的情况,自见分晓。”
燕君无所谓道:“好,不过若是错过了时辰,无法及时给大将军解毒,到时候所有的罪责可都得由蒙将军你来承担。”
蒙德忠继续冷哼,不置可否,内心里他不愿意相信她的话,总觉得此人心术不正,并非善类,所以对她的戒心也多了几成。
未几,前去探查的士兵急急地回来禀报:“回蒙将军,大将军果然昏迷了,就躺在君教头的营帐中。”
燕君心底暗笑,秦风的确是昏迷了,却不是中毒昏迷,不过眼下情况情急,他们又如何能查探清楚呢?
聂风抓紧时机,又说道:“他身上所中的毒名为断魂散,若是一盏茶之内不服下解药,恐怕就真的药石无救了。
方才他中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若是再拖下去……”
他故意留了半句,使得蒙德忠开始慌乱起来。
大将军若是真出了事,他罪责难逃,可是放了奸细,他又觉心有不甘。
燕君见他犹豫,又跟着催促道:“蒙将军,难道你想害死大将军吗?还不快快放行,取得解药?究竟是一个奸细的命重要,还是大将军的命重要?”
聂风也及时地配合道:“既然你们想致我于死地,那我不妨拉上你们大将军的命作垫背,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
他持药丸的两指向内稍稍用力,些许粉末从他指尖挥洒下来,仿佛他再稍一用力,药丸就会化为灰烬。
“慢着!”
蒙德忠见此情景,不得不信以为真,他无法作此豪赌,一个大将军、王爷的性命,可不是他区区一个将军能承担的。
他朝着手下众人挥了挥手,下令道:“来人,放行!”
目送着聂风快速消失在军营外的黑暗中,燕君手握着他所给的无名药丸,心绪复杂。
今日一别,再相见恐怕就是战场之上,金戈铁马。
她黯然转身,营帐内还有个秦风在等着她,她必须在他清醒之前跟他交涉清楚。
他理亏在先,相信他不能将她怎么样。
“喂,你快醒醒!”
燕君掐着秦风的人中,迫使他悠悠醒转。
而蒙德忠等将军们就守候在床边,他们不全信燕君的话语,想要当面确认后,才肯罢休。
秦风醒转后,只觉得颈后酸疼,神智迷糊,待看清了燕君的脸,他忽而想起了之前发生之事,沉声问道:“人呢?床底下的人去了哪里?”
抢在了蒙德忠之前,燕君恶人先告状道:“你还说呢,都是你不好,竟然趁人之危,这才让奸细有机可趁。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人欺负。”
秦风顿时懵了,不解地望向她。
他可记得当时是她打晕了他,他还没跟她质问呢,她倒好,先数落起他的不是。
燕君继续控诉道:“这奸细一定是在我洗澡之前就躲在了床底下,若不是你胡来,我早就发现了他。
我措手打晕了你,他见你晕了过去,就给你服了毒药,还威胁我就范,想要占我的便宜,不然他就不肯给你解药……”
她故意顿了顿,露出一副哀戚之色,仿佛真有其事一般。
秦风脸色下沉,扶着她的肩头左右察看:“该死的,那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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