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很开心,然后李少爷很忐忑的上前,想要握住他的手告诉他他最爱的还是他。
然而,周哥儿拍掉了他的手,神色冷漠的说,“别碰我,我嫌脏。”
于是,曾经恩爱的两个人如同陌路。
周哥儿拒绝李少爷再在他房里留宿。
刚开始的时候李少爷还想用强。
而周哥儿,就只有默默的流泪。
李少爷也只有退让。
他也留着泪,哀鸣着:“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我是真的爱你的!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
周哥儿没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
他就是心中有颗刺。
就算他原谅了,但这颗刺也会把他和李少爷之间的感情破坏的一点不剩。
他不想那样!
姨太太生了一个双棒儿,李嬷嬷因为有了金孙,大肆的举办了满月酒。
周府的人想上门去闹,想把周哥儿接回来。
周哥儿都给拒绝了。
他也不知道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
但是他就是这样在李府里呆着。
新太太明里示威暗里下套,他都无所谓,不过是逼急了,他就搬出了主院,自己独立的院子住起来,不用李府的钱也不用李府的下人。
李少爷努力的修复两人的关系,但是没有办法,知道周哥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甚至他爱若珍宝的小哥儿,他也没在抱过。
李少爷颓废了,整天游离于勾栏,新太太自从进府,他就没去正眼瞧过。
更别说圆房了,甚至生了个双棒儿的时候,他也只是在主院的院子里念诗。
念那些他曾经写给周哥儿的诗。
他的孩子从来只有小哥儿一个。
后来周哥儿独立一个小院了,李少爷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于是他也是只在院子外驻足。
听听里面的声音,有时候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但是李少爷就觉得好像是有周哥儿侧头说话的声音,微笑的声音。
小哥儿长到10岁的时候,周哥儿终于不行了,常年的忧郁已经拖垮了他的身子,他没有请大夫,只是让人把李少爷找来。
李少爷在喝酒,听说是周哥儿找,酒杯子一扔就跑回来了,连马车都等不及坐。
到了那个院子,见到了一直想见的人,容貌依稀还在,只是清瘦了不少。
李少爷忍住眼泪,却犹豫要不要上前。
周哥儿笑,让他靠近一点,然后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
李少爷捧着那只手,跪在他床前,泣不成声,难道真的,他想要的原谅可以在有生之年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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