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射都射了。”
孙敬寒咽下唾液,滋润干燥的口舌,“把抽纸垫好了再拔出来,我不想洗床单。”
“垫哪儿?”
孙敬寒皱眉指了指两人交合的位置:“你现在插的地方下面。”
陈墨亭的脸由红变紫。
尽管他放慢了退出的动作,大量的乳白色浊液还是一股脑涌出来,孙敬寒用手摸了一下:“怎么这么多?”
陈墨亭没法像他这样坦然谈性,尴尬得胸膛都红了:“我好久没自慰了,积攒得比较多,都给你留着。”
孙敬寒哭笑不得,翻身下床。
陈墨亭呆呆地看着他两腿间滑下的一缕精液,失魂落魄地尾随其后。
孙敬寒打开淋浴调节水温,看见他赤身裸体地呆站在门口,似乎该说点什么打破尴尬:“春节快乐。”
陈墨亭低头挠了挠鼻梁:“春节快乐。”
大年初一就做这种不靠谱的事,孙敬寒看着他走过来,任他在温热的水流中吻着自己,心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第14章
往年春节,孙敬寒都在奔忙于鸡肋零碎的工作,如今难得一次空闲却比工作还要累心:留恋初夜对象是很常见的事,可像陈墨亭这样尾巴似的粘在屁股后面,随时伸手进裤子替自己手淫还要索吻,实在难以忍受。
只是坐在沙发上打个盹的工夫,陈墨亭居然跪在他腿间悄悄解开睡裤舔了起来,孙敬寒迷迷糊糊察觉到时脸都绿了。
“别靠过来!”
孙敬寒偏头躲过他的吻,“你一个明星怎么干得出这种低级的事!”
陈墨亭转而埋头到他的颈窝里亲吻,握着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我忍不住了,随便哪儿,让我亲一下过过瘾。”
“你给我适可而止。”
孙敬寒一手捂着他的脑门推开,一手提好了裤子,“回家去。”
陈墨亭保持罩住他的姿势僵硬三秒,直起身说:“好。”
他这么痛快地答应,孙敬寒憋了一肚子说教无处发泄,点了根烟。
陈墨亭从洗手间拿出外套,边穿边把烟灰缸从茶几二层放到顶层:“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
他的风衣上有大片污渍,是昨晚被吐上去的,处理过却没处理干净。
孙敬寒叼烟看他把围巾绕在脖子上,注意力始终无法从污渍上移开,仰起脖子往半空中吐烟:“我体力差,一周一次是极限了。”
“那你好好休息。”
孙敬寒清清净净地抽完一根烟,张开双臂搭着沙发靠背,闭眼享受午后斜进屋内的半米阳光,陈墨亭跪在腿间的情景却给了他一个伏击。
孙敬寒猛地弯身把脸埋进手掌,试图把这个情景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他怎么什么都干得出来,真是够了。
孙敬寒不记得陈墨亭是打车过来,也就不会考虑到春节期间在这附近打车有多困难,更没想到此时的公共交通十分空闲而陈墨亭还穿了件扎眼的外套。
在他后悔自己意志力不坚定的工夫,陈墨亭穿着脏外套搭地铁公交的照片已经悄然扩散,晒偷拍晒合影的一堆。
于是就有人凭借几号公交几号地铁的蛛丝马迹拼凑起陈墨亭的路线,一副要推理出他住址的架势。
等孙敬寒注意到这件事,推理结果已然揭晓,落在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一处高档社区。
孙敬寒去那儿接过陈墨亭,知道那是演员文砚的众多落脚点之一,松了口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