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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不该打你,至少不该在课堂上。”
陈墨亭对着他的背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方震和齐晖齐刷刷地一愣,一起看向陈墨亭。
陈墨亭弯着眼睛提起嘴角,说是在笑,耸起的眉心却透着一股委屈和无奈:“我以后会改的,老师,别因为我耽误大家上课。”
方震遵从学校的安排,从陈墨亭刚上小学开始,一直是这个情况特殊的孩子的班主任,看着他从内向别扭发展成暴躁别扭,从来没见他服过软。
这次陈墨亭主动认错,他着实有种做梦的感觉。
“你们俩先回去,告诉同学们我马上开始上课。”
方震目送两个学生离开,盯着桌上的电话犹豫片刻,起身回教室。
他想不通那个一脸孩子气的陈树微是如何得到陈墨亭承认,又是如何改变陈墨亭的,他甚至无法断言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陈墨亭学会了相信和依赖别人,那自己作为看着他长大的班主任也要好好努力才行,说不给陈树微打电话,就不给陈树微打电话。
他担心陈墨亭要跟齐晖秋后算账,课间去班里溜一圈观察情况,却发现二人不仅相安无事,而且相谈甚欢,有几个心大胆大的孩子也凑了上去。
其余学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远远看着,方震估计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表情。
天知道陈树微是用了什么魔法。
陈树微十分随意地站在中山公园门口,来来往往各个年龄段的女性在路过他时都会特意看上一两眼,凌剑把这场景看在眼里,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陈树微因为院里的公务跑了趟民政局,事情办完时间还早,秋季的光景又美又好,就跑到中山公园来赏秋,正赶上一年一度的菊花展。
他陶醉之下先想到的是凌剑,发短信说:中山公园真美。
凌剑的公司就在附近,作为总经理也没有翘班一说,回信让他在门口等几分钟,他马上就到。
两人还是第一次在青天白日里见面,凌剑觉得陈树微站在那里像幅画,欣赏了一阵子才走上前去:“第七次见面了,这次应该不会被打断了吧。”
“这次动机比较单纯,应该不会。”
陈树微走到棉花糖摊前买了一支,“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么闲,随叫随到。”
“我……”
“别。”
陈树微扬手打断他,“当我没问,注意距离。”
凌剑被他噎笑了:“我开了家小公司,就在五四广场那边办公,不忙的时候时间比较自由。”
“……”
陈树微用舌头勾了条棉花糖,“我是会计。”
“看你不像会计。”
“我什么职业都不像,最像无业游民。”
从小被当作精英培养的凌剑听到这话,一时兴起了挽救失足青年的冲动:“你的理想是什么?”
“你有病么?”
陈树微斜他一眼,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虽然万里无云,却因为有勤奋来去的飞鸟而显得热闹,“我的理想就是无拘无束坦坦荡荡过一辈子。”
一阵风吹过,被吃得失去了平衡的棉花糖掉到地上,陈树微手里瞬间只剩一根玉米棍,悻悻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讲理想的都是伟人,我是俗人。”
凌剑看他擦掉粘在脸上的棉花糖,不知不觉停下脚步。
陈树微专心擦脸,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凌剑落在身后,转身扬声道:“怎么了,伟人?”
他站在阳光里,站在人群中,像一棵白杨那样挺拔,又有一股天然的随意和自在。
凌剑愣愣地看着他,几步走到他面前:“树微,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06
“没上过我就别说喜欢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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