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甫从厨房出来,端来两三盘菜,倒也像模像样。
那些商人一边吃,一边继续闲聊。
司马空啧啧淡瘪瘪的嘴起身去酒窖拿酒,经过存放熏风的酒架,立即嗅到熏风浓郁的香气。
他走到酒坛子跟前,拍开泥封舀了一瓢一口饮尽,满口满腹的热辣。
辣劲过后,变得回味悠长。
司马空勾起嘴唇。
想起晏敏说过“匈奴不灭何以为家”
,眉心又微微拧起来。
“不要命了?”
花枕月冷不丁的走到跟前:“内伤还没好全,又偷酒喝。”
“白兄倒是越来越像是店掌柜了。”
司马空淡笑。
“他本来就是掌柜的。”
花枕月吊着眉梢有几分得意。
“恭喜老板娘,到底是不枉等了这么些年。”
司马空笑的没正没经。
花枕月鄙夷的嘁了一声,拿过他的羊皮酒壶,替他灌好了一壶熏风:“想滚就滚,老娘才不会拦着你。
只不过,下回可别再是要死不活的来。
我家掌柜的心再好,也没那么多大回还丹给你糟蹋。”
司马空接过酒壶笑着接过酒壶挂在腰间。
出酒窖,正好看到白宗甫在收拾桌子。
商人们吃罢了饭,到楼上的客房歇息去了。
白宗甫抬头睨了他一眼:“保重。”
“后会有期。”
司马空拱了拱手。
——
北地多风沙,又入了秋,风沙更是肆无忌惮。
几万人在拓州城下扎营,开锅造饭。
晏敏下令各路将军也同士兵一起住在营帐之内,不许搅挠拓州城中的百姓。
并在城外三十里处设置机关陷阱,防备西戎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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