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吻到两人都觉得送不过气来,才慢慢放开,口中的津液还交缠着。
司马空喘息着,拾起地上的晏敏的皮袍子搭在他的肩膀上,扯开晏敏的亵衣一只手用力揉着他发硬的乳珠,另一只一口叼住,用力的嘬吸。
乳晕红肿起来带着刺疼感,让下半身放肆的发热发烫。
汹涌的耻意在晏敏的胸中蒸腾。
他坐在司马空的身上,隔着亵裤让两人的分身抵在一起。
司马空闷哼了一声,看着晏敏原本灰白的脸色上升起的桃色红晕,挺了挺身子,“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来就来!”
晏敏褪下司马空和自己的亵裤,一手扶着司马空已经滚烫得像烙铁一样的身家性命,一手扶着自己的臀瓣慢慢坐下。
从接手热力依的事到现在,足有月余没有行事,此处干涩紧小,又没有扩弃,司马空又生得粗蛮,甫一进去,疼得晏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急……”
司马空咬着嘴唇,憋着气,生怕会让晏敏太疼。
晏敏不吭声,咬着牙将他往里引导。
毕竟已经磨合过好些年的身子,等到全吃进之后顿了一响,晏敏回过神来,重新适应了司马空的躯体。
明显感觉到内里分泼出的液体滋润着自己和司马空。
他轻轻地摇动腰身,司马空失控地发出“嗯啊”
声,扶紧晏敏的腰。
晏敏开始忘情起伏。
司马空所有思绪都停顿了,所有香艳大抵也只能如此了。
这一生,最美不过的事,便是与晏敏相识相知。
虽然中间错过三年,却换了后来更浓烈的受恋。
虽然那个来历不明的虞文期设陷阱让他们分离,几乎让司马空以为晏敏要先自己而去时,司马空肝肠寸断。
所幸天可怜见,让他们并未像之前那样一别三年。
想到分离,那时有多苦痛,现下便有多兴奋。
司马空用力捏着晏敏削瘦白皙的肩膀,积蓄了太久的想念恨不能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来。
晏敏晃动,他也起伏顶弄,弄晏敏整个人都酥软了,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白色的精液射在司马空的肚皮上,司马空却没有释放。
“你……”
晏敏低声喘息。
司马空翻身将晏敏压在自己身下,拿起自己的外衣垫在他的身下掰开他的腿,身子一挺就顶了进去。
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发出肆意的响声,和着晏敏低沉的呻吟,搅起暧昧雾气。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从前的日子便已经如胶似漆,想不到这一分离还有更上一层楼的时节。
司马空的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喝喝声,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密林里传播回响,煞是销魂。
晏敏听着这声音,咬紧红若樱桃的嘴唇,怕若自己一呻吟,便也会引得回音浮响。
司马空却没想到那许多,堵着他的嘴唇忘情啃咬。
晏敏想要反抗被他拿下,他低声,“图雅,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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