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猜这两拨是不是同一伙人所为。”
“怎么会有这等事?”
晏敏耸起眉做惊讶状:“若真是一伙人,那些歹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呵呵……,究竟什么来意,尚不明。
手下人抓了两个盗匪,据他们供认,主谋是对雌雄大盗。”
晏敏幽幽叹了一声:“世道不太平,外有蛮夷扰边,内有歹人做乱。
此乃是我等臣子的耻辱,真愧对天下百姓……”
南宫秀撇唇。
“如此说来,南宫家这次想来也遭了不少损失,我这……”
晏敏露出一副尴尬表情。
南宫秀干笑一声:“呃呵,这点晏大人不必顾虑。
南宫家应下的事,一定不会反悔。”
“南宫管家即这么说,我也就只好厚着脸皮不去想那些事。
日后,战事平定,天下太平时,必定催促陛下先将南宫家的银子悉数还清。”
“晏大人言重。”
南宫秀嘿笑:“主父说了,这些帐都不必算。
既然赌局的事我们已经说定,就在此击掌为约吧。”
“好。”
晏敏举起右手与南宫秀击掌。
击掌间,只觉得南宫秀暗使了些内气想一探虚实。
晏敏运起一股内力想抗。
南宫秀没发现什么破绽,笑着离去。
回到房晏敏慢慢的褪下衣服,妄动了真气,才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先前的药效也己过去伤口又开始发痛。
受伤的事,除了司马空,谁也不知道。
林珞非已经带着盐船从扬州消失,凌落雪是一介女子不便惊动。
郑武和孟俊,终究粗笨了些,怕他们露出任何蛛丝马迹,立即被墙头门外那些南宫家的眼线传到南宫秀和严淮良的耳朵里去。
晏敏伸手摸着伤口,拿着司马空给的贝壳状的药盒子,抠了一点药膏涂到肩上。
清凉的药性立即镇住了疼痛,十分舒适。
只是背上的,摸索的麻烦,涂抹更麻烦。
“我来吧。”
手里的贝壳药盒被人夺了去。
晏敏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司马空轻笑:“一来便见到晏大人赤着身子,着实香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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