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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岳洋在这儿的厕所里撞见过钟领跟人胡搞,钟领当时拼命给自己辩白,求他原谅,还跪下发誓再也不碰别人。
这个场面很有名,随便找个老人问问都有印象。
……那之后过了不到一个月,他的狐朋狗友趁他不在灌了岳洋不少酒,还骗着他吸毒,行话叫溜冰。
那个后劲很大,钟领到场的时候岳洋已经不省人事了……我这酒吧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撤了包间的。”
二老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呼出来。
“后来按照钟领的解释,那些人本来是劝他上了岳洋,他不忍心,其中一个说既然他觉得配不上岳洋,就让岳洋变得能配得上他,那人认识两个愿意买初夜的有钱人……”
他看向吧台后的酒架,路子明夹烟的手则僵在半空。
“五千块,扣去两千中介费,钟领留在酒店把剩下三千给岳洋,他觉得两个人终于相配了,能幸福终老了。”
二老板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干笑一声,“岳洋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定要拿回另外的两千,而钟领认为他无理取闹,冲撞了他的狐朋狗友。
他告诉岳洋说这圈里没人是干净的,保证忠诚的想法太幼稚,是个笑话,是惺惺作态,没有人敢跟有这种想法的人在一起。
他跟岳洋打赌,一个月之内能跟他指定的十个人上床,他就把两千块钱给他。”
“岳洋答应了。”
二老板曾经问过岳洋为什么会答应这么离谱的事,岳洋扯了扯嘴角做出个难看的笑容:“不知道,当时只是不想输。”
钟领指的全都是当时圈里最挑剔的角色,但无论一号还是零号,岳洋一个不落地把他们弄上了床。
钟领第六次给他钱的时候心软了,跪下求他回到自己身边,岳洋说把剩下的八百给我。
他的滥交却并没有因为得到所有的钱而停止,他因为那个赌打响了名声,很多人跃跃欲试,他从来不缺床伴,也从来不拒绝除了钟领之外的人。
直到大三那年夏天,他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被高烧折磨了三天,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死。
但他活下来了。
他一个人去了医院,远离这个圈子等了六个月去检查HIV,然后重新开始。
“操。”
路子明把手里的大半根香烟捻灭,站起身,“我明白了,谢谢你俊哥。”
岳洋伸长胳膊在床头的矮柜上摸索到手机,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喂。”
“我在市立医院,”
路子明说,“忘了带钱包,能不能先借我两三千?”
岳洋立刻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也不问他怎么会在凌晨进医院,说了句“我这就到”
,胡乱穿起衣服拿了钱包出门。
他走得很急,被冷不丁地拽住时甚至还连扯着路子明走了一步。
“你这是什么打扮?”
海边城市的夏夜还带着不薄的凉意,岳洋匆忙之下只穿了短袖衬衫和家居裤衩,加上一双皮鞋倒有点嬉皮风,跟他本人完全搭配不上。
他把眉头拧成一团,抽回胳膊:“你不是在医院吗?”
路子明笑笑,低头拢起打火机点烟,声音听起来很是含糊:“如果我还有三年能活,你愿不愿意放开所有顾虑陪我到死?”
他的语气平淡,真假难辨,岳洋心脏猛地一紧,之后才被理智劝住:“少放屁,你能得什么病?”
“肺癌。”
路子明抬头压低一侧眉毛,“今天接你下班的时候就想说,一直开不了口。”
他松开手指把只抽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踩灭,忧郁地与岳洋对视几秒,耸耸肩,“骗你的。”
“你……”
岳洋捞起他的衣领拽到眼前,横眉立目地咆哮,“你他妈到底有病没病!”
“没病没病。”
路子明一边笑后仰着躲过他拔高的声音,“三更半夜的别这么大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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