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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
你曾经是个双,现在是地地道道的gay。”
佑民连连点头。
我接著说:“仲恺做了很奇怪的事情。
他去研究怎样能让那个……怎麽说,丰满但扩散的胸部变得像一个圆球……不许笑,我要生气了……可是那女孩觉得他很怪,骂他神经病。
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个忌讳。
他要跟女孩分手,那女孩又舍不得。
然後不知在什麽机会下,他认识了另一个女孩,有著完美的胸部。
可是仲恺觉得,那胸部应该长在他女朋友身上,这种搭配,才会协调,女朋友的身材就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佑民的脸色很难看,摇摇头。
“仲恺第一次看到你,就说,看你的脸型,你的鼻子不够挺。
如果Kevin的鼻子长在你的脸上,你会帅很多……当然,现在整形手术中有垫鼻梁这麽一项,可是仲恺想的不是这种方式,他想的,是把Kevin的鼻子割下来,贴在你的鼻子上……就是这个意思,就好像器官移植一样,Kevin的鼻子,但是还要你的皮,因为他的肤色不适合你……难以置信吧。
当年,他就想把那个女孩的乳房接到他女朋友的身体上……很疯狂的想法?是的,他甚至把两个女孩弄到了学校的解剖室,当然是麻醉了他们之後。
正当他准备下刀子的时候,他的BB机收到了一个留言,他父亲在精神病院伤害了病友,结果被禁锢了。
你看过电影的,有这样的镜头,穿著特制的衣服,双手交叉,长长的衣袖在背後打结。
被困在一间房子里,都是白色,都是软软的坐垫和墙壁,以防他自残。
他父亲的病,是间歇性的。
可是自从这一次伤害之後,他被永远地这样禁锢了,直到仲恺有能力请专门的护理。”
佑民的手冰凉,握住了我的手。
“这个留言,救了那两个女孩,也救了仲恺。
仲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个女孩送了回去,退学,考了英国的学校,一年後,转到剑桥,学心理学。
他知道了自己的问题。
他也知道,如果他能克制住自己,就能如正常人一样活下去;如果不能,他父亲,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可是他的父亲有他养,他疯了之後,谁来养他?”
佑民又把我扒拉到他的怀里。
“我有一次去打斯诺克,跟同学一起去的。
在那儿,有人摸我屁股,我发火,打了起来,当时仲恺正好也在,可能看到我是华人吧,帮忙。
我打架,是为了自保,可是他打架,招招阴险伤人。
我怕事情闹大了,就把他拖了出去。
他当时,眼睛放著光,很亢奋,被我拖出去之後,他慢慢地平静下来。
我们两个都是读心理学的,说著说著,就有了共同语言。
然後,我就介绍他认识砾群。”
“等等,难道你一眼就看出他是一个双?”
“才没有。
那个时候,我自己对这种直的啊,弯的啊根本就没有什麽概念。
只是觉得,这家夥跟砾群在一起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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