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这么睡着了。
Kevin的事情也不打听了。
我轻轻地笑了,有时候很羡慕张群和古佑民之间的那种关系,地道的朋友的关系,真正的朋友的关系。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同性朋友,个中原因,唉,一言难尽。
现在的朋友当中,跟砾群的相处最舒服。
他不会特意照顾我,也不会故意找我的麻烦。
他对一切,都那么淡淡的。
在他的心中,除了月华之外,别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知道他对仲恺有特殊的感情。
可是在他的心中,仲恺始终只能排在第二位。
这一点,让仲恺越来越不满。
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
爱上了,就要追究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
一个烂熟的……问题,妻子问丈夫:如果我和你母亲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
许多女人会以此来判断丈夫是更爱母亲还是更爱妻子。
一个更恶俗的问题,如果我、你的孩子和你的母亲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
好吧,这个问题比较容易回答,当然是先救孩子。
然后呢……
我很同情被问到的人。
我不会这样去问佑民。
因为我会游泳,我能自救。
不过,如果佑民和我的母亲同时掉到水里,我会先救谁?
嗯,佑民会游泳吧?我妈也会游泳。
那么,如果有人拿着枪,说要死一个人,否则全部死,是死老妈,还是死佑民?
我会怎样回答?要么,我死好了。
呵呵,不可能,要死的是那个威胁我的人。
胡思乱想着,我也睡着了。
过了两天,下午佑民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出去吃饭,“有一个新开张的土菜馆”
。
我答应了。
回到长沙一年多,我还是有点儿惊讶长沙人对吃的执著。
沿江大道有许多比较高档的饭店,每天中午和晚上,外面都停满了车。
佑民也常带我去那种看上去很破烂,实际上也很破烂的小饭馆吃饭,很像违章建筑的饭馆外面,停满了高级的低级的车,里面粗燥的桌子旁,坐着或衣冠楚楚或穿着随意的人。
我一直不太习惯。
昂贵正式的地方呢,自然要穿正式的衣服;便宜随意的地方,就应该休闲打扮。
谁知在长沙,满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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