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们多少年没见了,想跟你叙叙旧。
另外有些话,一这会儿也说不太清。”
叶星洲讲这话时眼神向了不远处还站在郑生楼下的人,陆玖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没问题。
主要你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没有。”
叶星洲摆了摆手“赵叔是我老邻居了,今天是他喊我来帮忙拦着点张姐,我才跟着来的。
我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行。”
“那行,这附近我知道有家地方。”
“嗯,你们这行得要隐私度,我知道的,我跟着你走就成。”
陆玖年找的是附近的一家茶室。
进了门,陆玖年率先就座,叶星洲顺势坐在了他对面。
后者坐下后也没跟陆玖年绕弯子打哑谜,直接就挑陆玖年感兴趣的聊了起来。
“就刚刚抓住你不放那位大姐,她是赵叔老哥们的老婆。”
“哥们的老婆”
叶星洲喝了口茶“啊,几年前赵叔这位朋友就走了。
罕见病,治不了,只能靠药拖着。”
陆玖年听到这儿,后续如何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是。
病是遗传的,老的传给了小的。”
“张姐儿子的病,是她丈夫走了之后才显现的。
刚得知的时候她崩溃得人都要熬出毛病来,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没了,儿子又得了病,那拖着性命的药本就贵的上了天,据说家人朋友们光拦她想不开都拦了三四次。”
陆玖年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后来找到更便宜的药了”
叶星洲点点头“是。”
“具体我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关注这一行很久了,读了法硕之后我进了传媒公司,哪儿还在乎什么谁出了新药谁又解决了个新病。”
“但张姐儿子的病情就是在换了便宜药之后恶化的。
赵叔喊我来的时候直接就报了郑生的地址,想来跟这家公司甩不开关系。”
陆玖年握着杯盏的手慢慢收紧。
叶星洲“嗐”
了声,唏嘘道“就算不再研究这个了,可曾经那么努力钻研,导师耳提面命的东西在骨子里忘不了。
见这种事,总归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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