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院回到望月楼后,张缘谛还是觉得别扭,至于哪里不对,他又说不清。
自从经历了李晟达一事,他就时刻提醒着自己不可尽信旁人。
这个苏四有些过于好客了,简直好客得让人怀疑。
可他仔细回想了今日所谈,也没有什么正经内容,全是些闲话。
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想了许久没有头绪,张缘谛决定去看看享桦。
今天一天没看见他了,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享桦自打进了临梅山庄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房里忽然变得斯文娴静起来,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敲开房门,享桦看了他一眼便回到床上盘膝坐下。
张缘谛弯腰去瞧他:“喂,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
“我头疼。”
“头疼?生病了?”
张缘谛上前按住他的额头,“没发热啊。”
享桦一把钳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道:“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
张缘谛有些心虚:“去别的院子逛了逛,你不知道,东院里有个小水塘,里面好多锦鲤鱼呢。”
享桦两指轻轻在他脉门上抚摩着:“还有呢?”
“还、还有荷花,不过都谢了,只剩莲蓬了……”
享桦稍稍用力按下去,张缘谛立马哀叫起来:“不可动用私刑啊大人,我全招!”
作者有话要说:
☆、论法大会(上)
享桦松开手,张缘谛连忙握住手腕又揉又吹,同时在心中咬牙切齿:我怎么会觉得他会变斯文呢?真是太天真了!
“说吧,去哪儿了?”
“是这样的……”
张缘谛把今日所遇如实讲说了一遍。
见享桦一直沉默不语,就试探着问:“我没惹祸吧?”
享桦看了他一眼,表情有所缓和:“没有。
你切记住,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多省些盘缠,其他闲事不要管。”
张缘谛听话的点头,又问:“你头还疼吗?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享桦脸上又柔和了一些:“我没事,就是一直心神不宁,休息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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