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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还没有点下去,就赶忙刹住车了。
吴维见我眼巴巴地瞧著他,笑了,说:“我比较赞成先找到他。
这样,要找他,可能还是要靠你。
找到之後我来帮忙。
当然,我不能跟周树唱对台戏,我甚至不能让他把人交给我。
但是只要可能,我可以帮他安排退路,比方说送他出国,这一点我还是做得到的。”
我犹豫地说:“让他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不是更好吗?”
吴维摇摇头:“如果周树不派人找他,可行。
但是既然他们都出马,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那个人是个女孩倒算了,养出个孩子,说不定还能有转机,可惜是个男人,蛋都下不出一个,找到得越晚,那男孩越危险。
明皓,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对你更是如此。
周树那人是笑面虎,整不到那个男孩,整你也是小菜一碟。
我并不怕与他为敌,只是你的父母也会牵扯其中,而最终,那两个孩子是跑不掉的。”
我的心动了。
虽然心让我放手,大脑却不依。
我叹了口气,看著满桌子的菜,没有一点胃口。
“我想,”
吴维吃了一口小菜,接著说:“周树可能派了人跟你。
你不要急,需要的话说一声,我帮忙让你脱身。”
这是唯一的办法。
可能要熬一阵子,我可不能倒下来。
我开吃了。
出了餐馆的门,吴维带我坐上了他的车,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兜开了圈子。
我对跟踪和反跟踪完全没辙,放心地交给了吴维。
绕了两三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口。
酒吧并没有营业,吴维敲了敲门,跟酒保说了几句,他们就让我们进去了。
我和吴维坐了下来,还没说话,进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憨厚的样子,很像民工,吴维却介绍说是老板,我们扯了几句,吴维带著小语先走了,我坐在小包厢里,心不在焉地喝著红酒,一边耐心地等待。
过了个把小时,包厢的门开了,一个长头发胡子拉楂的人走了进来。
我站起身,对他说:“你好,我是周晓旭的朋友,想跟你打听一点事情。”
这正是那个说晓旭去了西藏的吴达钧的同屋。
他大大咧咧地坐下,说:“怎麽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皱了皱眉头,好歹也是高等学府的,知道学艺术的放荡不羁,不过,这麽粗俗,也出乎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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