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可能会因为外力而放弃爱情?”
我觉得有点紧张。
晓旭这是什麽意思?我含糊其辞的回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晓旭讪笑:“我们两个说话,好像在打禅似的。
对了,回答你首先的问题,我很喜欢他,我不喜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相信人定胜天。”
“唉。”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撕开封口,拿出两根,一人一根,点上。
晓旭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後吐了出来,盯著我说:“耗子,我怎麽不知道你抽烟?”
我也吸了一口,说:“这又不是什麽高难度的事情。
没瘾,郁闷的时候吸一吸。”
心里话,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呢,正如你的事情,我也有许多不知道啊。
沈默了许久,晓旭说:“耗子,你说我该怎麽办?”
我很为难。
周树那儿对我寄予厚望,晓旭又把我当作了同盟军,靠,怎麽我有点儿像双面间谍啊。
那个吴达钧,我还真见过。
好像是哪个周末,我和他们俩一起去千岛湖玩过一次。
那个男孩,比我们俩低两级,一起玩的时候,我总在晓旭的左边,他总在晓旭的右边,长得挺秀气的,因为是画画的,所以穿著……怎麽说呢,挺有艺术气息的,这一点对晓旭的影响很大。
那好像是五月底的什麽时候,我是长袖白衬衣,牛仔裤,旅游鞋;周晓旭是黑色的长袖T恤,休闲裤,旅游鞋;吴达钧是红色的衬衣,黑色的马裤,配著靴子。
在路上的时候,晓旭把我当笑话讲,说我千年不变的装束,如何如何,那个男孩只是笑著,说:“李哥这样穿,永远都不会错。
只是,有点太压抑了。”
晓旭的话本来就让我不舒服,吴达钧的话更是火上浇油,当时我都差点发火了,却挤出笑,连连称是。
好像就是那次之後,晓旭约我出来玩,十次倒有九次我都找借口推掉了。
当时还只是生闷气,认为他有了新朋友,就拿我这个老朋友做谈资,做笑料。
现在看来,我还把自己看高了,也许晓旭是拿我来逗姓吴的开心呢。
晓旭拍拍我的肩膀:“喂,发什麽呆了,找你拿主意呢。”
我嘿嘿地笑了:“我哪敢拿什麽主意啊。
我是老革命碰到了新问题,这种事情,我没有见过,所以……”
晓旭露出轻蔑的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现在,你不能站在我这边替我想想?怎麽,也许拍我爸爸的马屁更有前途,是吧?我算个什麽鸟,跟我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爸爸的缘故吧?”
我的脸涨得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指著他,手指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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