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然的杀意瞬间成了幼稚的笑话,眼前模糊晃动的太阳光显得很不真实,真实的是从四面八方灌入口鼻的池水,不断挤压著胸腔里的空气,淹溺的滋味比起凌迟所带给人的恐惧丝毫不逊色,受刑者都能感觉自己每分每秒都在迈向死亡。
“呜…呜……”
商渠高举的双手用力推拒对方,但将自己压进池水里的力量更加强大,动不了他,反抗不了他,他会…死。
在死神的镰刀划下的刹那,他回来了,被凶手带回来了,商渠瘫软的趴在凶手肩上,随著凶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挤压下,吐出带著莲花气味的池水。
迷离的双眸视线在摇晃,那个人咬住他的嘴巴,将一口又一口空气渡进他的肺部,他不想接受他的施舍,但也无力抗拒他的给予。
软弱无骨的身躯彼此紧贴,冰凉的池水衬托著更加火热的体温,刚开始一点点的心猿意马很快燃成了赤裸裸的欲望,而随性惯了的张道根本不懂得隐忍为何物,尤其怀里的羔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口模样。
“最近没什麽时间,我也憋一阵子了,正好,商君大人不是很希望享受分桃之乐吗?今天正好是品嚐的吉日。”
喉咙深处溢出的笑声相当愉悦,张道暴力撕开商渠的裤子,残破不全的裤子只有股後暴露,两条腿处的布料依旧完整,虽然浸在池水里什麽也看不清,但随著指尖涌进後庭的冰凉池水却足叫商渠清醒了泰半。
“咳…你…住手…干什麽…”
商渠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竟然…
“我在分桃。”
张道觉得这个一语双关很有趣,大笑了起来,他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说:“分桃的原典故是指同性亲密爱人共享一颗桃子,但商君大人不觉得你的屁股跟桃子一样饱满圆润,若将它左右分开,插上我这柄肉刃,那意象更加符合这个典故吗。”
商渠的生命从未听过如此低劣粗俗的言语,惊愤的牙齿都在打颤,他忿然朝张道的脸上挥拳,但被轻而易举的挡下,张道化解他的攻击就跟拍掉婴儿的拳打脚踢一样简单。
“商君大人,这样不行喔,要对你的恩客怀抱感激之情,毕竟是我叫我嚐到这滋味的。”
张道勾出一抹残忍的邪笑,猛然将商渠半压至池边,微抬起他的下半身,便一举奸淫了商渠的处菊。
“啊───!
!
!”
身体被撕裂的感觉除了痛便无其他,但比痛更痛的是灵魂被鞭笞的羞辱感,商渠四肢疯狂的推拒,但除了激起水花,一切都徒劳无功,如铁杵般的肉刃只是更深更用力的插进他体内。
“叫大声点!
让三个宫的宫人都来看看闻名天下的商君是如何在莲花池里与男子激情交欢,这应该会成为各大茶楼酒楼的热门说书题材。”
张道扳住商渠的腰,奋力向上挺动,处子总是过於紧窒,开拓不易,又不懂得配合,所以他并不喜欢,但这个人的紧窒却让他很舒服,彷佛每一寸被撑开的极致都天衣无缝的契合著他的强壮。
张道轻舔上排的牙齿,忽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咬住商渠左边的乳珠,陷入血肉里的牙齿愉悦的崁出一排印记,掩盖在华服之下,但张道能看得见它的完美。
商渠咬紧牙关,宁愿忍到昏眩也不许自己再溢出只字片语,血丝从牙龈边沁了出来,一点一滴的流出嘴角,张道见状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缓下抽插的速度。
“放松一点,别绷得那麽紧,身体自然能享受到欢愉。”
张道将商渠的双腿扛上肩膀,恶意的搅动肉刃,搜寻敏感部位,找著了就用坚硬的前端抵在那里慢慢研磨,商渠纵使不愿意,被扇风点火挑逗起来的快感还是慢慢增加,逐渐超越了疼痛,皮肤表面的冰冷与体内的热杵成了强烈的对比,商渠甚至有些意识剥离,认为这一切不过是场梦,小舒的事情是梦,现在的事情也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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