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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乱冷冷的说:“王爷所言有理,若本相够尊重王爷,通报而後进,也许就不会撞见王爷白昼宣淫的场景,这传出去的确不好听,也许会坏了王爷苦心建立的声名。”
“国相大人!”
那话难听到竹清竹安都忍不住以下犯上,愤怒的瞪著上官乱。
什麽叫白昼宣淫!
什麽叫苦心建立的声名!
“竹清,竹安,去倒茶。”
韩士舒不愠不火的吩咐。
自从皇兄以养病为由隐身朔月斋後,梢哥除了在朝上出现外,一次都未踏入南书房半步,这南书房是皇兄小时候读书的地方,也就是以前太子读书的地方,皇兄在圣旨中下令整顿出来,给他作为办公议事的场所,光这点朝中就有不少大臣非议,梢哥不想过来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今天却出现了。
看来梢哥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韩士舒靠著柔软的枕垫,温和的说:“梢哥有何指教?”
见韩士舒没有下榻的意思,上官乱神色更冷。
“不要叫我梢哥,本相福薄命浅,有王爷这麽尊贵的弟弟会折寿。”
韩士舒暗叹了口气,改口说:“国相特意前来,有何指教。”
“你把皇上藏到哪里去了。”
宽袖下的五指紧握成拳,若眼神可以杀死人,韩士舒也许已经死於上官乱凌厉的眼刃之下了。
“皇兄在万仁山养病。”
韩士舒微笑的同时不著痕迹的调整了靠枕的位置,他知道坐在床上跟梢哥说话很容易被解释为挑衅、下马威,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下床到外头正正经经的谈,但被折腾了一晚的腰就是直不起来,与其走路怪模怪样的被瞧出端倪,还不如维持坐姿谈话,反正梢哥已经认定他心怀不轨,挑衅的罪状相对来说还算轻的了。
“他不在万仁山。”
上官乱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
韩士舒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异样的字眼,神色如常的驳斥:“胡说,皇兄正在万仁山养病,乔副统领护卫著去的,本王前二日才接到皇兄的书信,怎会有假!”
“那书信给我看看!”
上官乱说得又快又急。
韩士舒轻瞥了上官乱一眼,语气严肃的拒绝:“内文涉及皇家内务,国相不宜阅看。
上官乱忍不住冲前一步,但随即硬生生遏住了步伐,他一向是理智的人,但那个人的消失已经几乎将他的理智消磨殆尽,他看不到他,找不到他,见不到他,他不知道他好不好,他的病严不严重,他所知道的跟其他朝臣知道的一样,他被完全的屏弃在他的世界之外!
这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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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圣旨说他龙体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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