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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没忍住,我再给你清洗。”
路劲丞毫无歉意的亲吻韩士舒的後脑,说罢就要起身。
“劲丞…等一下…”
闷闷的声音由枕头溢出。
“怎麽了?我弄痛你了吗?”
关切的轻抚他的脸。
韩士舒摇摇头,低声道:“你没有弄痛我,但…不知道是一回事,既然知道爷爷过世了,作孙子的怎麽能在守丧期间寻欢取乐,劲丞,很对不起,可不可以请你暂且不要碰我…”
语气尽是浓浓的凝重与自责,路劲丞连忙将人翻过来,韩士舒抬手遮住脸不想被对方看见,他觉得自己很糟糕,作这种不孝的行为竟然还得到了快感,还感觉幸福,枉费爷爷这麽疼他。
“是我不好,我考虑不周,舒儿别难过。”
路劲丞心慌的不断亲吻韩士舒的额角。
对他来说,人死就是死了,没了魂灵,躯体不过是腐肉,那些披麻带孝守丧守灵之事不过是无意义的繁文缛节,他从未在意,未料竟惹舒儿伤心。
小心的抽出男根,那汨汨淌出的男精在路劲丞眼中已呈现不出旖旎风情,他的舒儿在难过,他纵有万般欲望也只剩下心疼。
端来一盆温水,轻柔地挖出残留之物,擦洗乾净,涂上消肿消炎的膏药,再给他套上亵裤绸裤,路劲丞抱著韩士舒歉道:“在舒儿同意之前,我绝对不再逾矩,都是我不好,不是舒儿的错,沐以南不会怪你的。”
沐以南敢怪舒儿,就算已逝,他也碎了他的残魂。
“劲丞,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
冷声。
“嗯…”
两人细细品味相拥的宁静,门突然碰一声撞开。
“玛斯!”
不请自来又不敲门的少年蹦蹦跳跳跑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
韩士舒对这名少年还是一头雾水,他是谁?为何一直叫自己『玛斯』?
“玛斯,我好想你。”
少年讨好的拉起韩士舒的手,忽然头一偏,亲腻地伸出舌头轻舔韩士舒脸颊。
韩士舒吓一大跳,身体反射性的用力往後躲,没想到一不留神,竟然磕到了床柱!
“八里!”
路劲丞冷硬的揪住少年後领,往後一扯,少年立刻被丢了出去,只见他漂亮的在空中腾翻,著陆精准,沾地无声。
韩士舒捂著後脑,顾不得疼,讶道:“你叫他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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