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舒心头一惊,赶紧澄清:“不是的,他们是皇兄派来保护我的暗卫,负责护卫我的安全,不是来监视我的,劲丞,你不会把他们怎麽样了吧?”
越想越觉得不安,暗卫奉命贴身保护,自己一般都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但他和劲丞昨日在户外欢爱,以劲丞的性格,怎麽可能让旁人窥视他的身体…想到这里,韩士舒脸色都白了,抓著路劲丞双臂追问:“你不会已经杀了他们吧?”
“没有。”
但现在杀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
自古权力令多少帝王之家兄弟反目、父子成仇,虽然舒儿尊敬皇帝,但身为皇帝不可能只考虑手足亲情,尤其当有了克承大统的子嗣之後,除了确保自己的皇位稳固,也要考量後继之君的执政稳固,通常藩王兄弟就是最明显的阻碍…路劲丞的血色双眸射出一股寒栗,皇帝敢对舒儿不利,他就废了他!
韩士舒浑然不察路劲丞大逆不道的心思,迳自为没有陨命的暗卫松了口气。
“幸好没事,劲丞你别乱来,他们保护我这麽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我不爱你杀人。”
扬起头在男人粗壮的颈侧一吻,笑道:“我知道劲丞也不爱杀人。”
如果是嗜血腥残之辈,也不会躲进山里了。
路劲丞嘴角微勾,轻吻韩士舒的枯发。
“舒儿这麽说,我就饶他们一命。”
韩士舒轻笑,忽然想起一个大问题,急急问道:“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麽时辰?”
“你睡了一天,现是未时三刻,饿了吗?灶上温著迎悦楼买回来的素菜,我去给你拿来。”
素菜是叫八里买的,他自己没那个本领做。
他会做的食物除了烤肉只有豆沙包。
“一天!
未时三刻!
?”
天啊,竹清竹安一定急坏了,王府搞不好都炸锅了,万一事情传到皇兄耳里,又要徒生枝节!
“舒儿还不能下床。”
路劲丞严肃地提住韩士舒软软的身子,不由分说将人按回床上。
昨天他失控了,舒儿的後股有些撕裂,虽然已清洗上药,但一二天内还是不宜到处走动。
“劲丞,门外应该还守著我府上的仆人,他们肯定很著急,你可不可以让他们进来。”
知道男人不喜欢陌生人,韩士舒补充一句:“只要让竹清或竹安其中一人进来就可以了,只是报个平安。”
“舒儿,你对我毋需用恳求的语气。”
舒儿想要什麽,他都会给,何况区区让个人进来。
“我知道。”
看著冷峻的男人,韩士舒露出温润的笑意。
路劲丞放缓了绷紧的脸庞,他未立刻出去,反而从一旁架上取下一件连身的纯白单衣,韩士舒知道他的想法,两手乖乖伸进袖子里,任男人帮他穿衣,系好腰间的棉带,上下半身都裹了起来。
要是劲丞知道竹清竹安还有个李双伺候他接生时,什麽都看光了,男人不晓得还会那麽麻烦,或是会抓狂……呃…应该麻烦和抓狂都会。
唉,还是不要想了。
路劲丞刚拢好衣领,下一秒又改变心意的扯开。
“劲丞?”
路劲丞不语,低头专心在锁骨下方吮出一个暧昧的深痕,酥麻如电的战栗快速袭向近在咫尺的心口,韩士舒敛下眼眉,心跳霎时突突加速,胸口怦然作响,他伸手揽住对方颈脖,温驯地让男人加深齿咬,留下豔丽的印记。
男人挑眼看了看韩士舒,收口前更进一步往下含住左边的红梅,温柔的啾一声,让那儿也浸染了他的气息与光泽。
“好了没?”
韩士舒羞赧的揪住路劲丞长发,比起含吮,那啾的一声发出的声响更令人害躁,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某种美味的珍馐,被人享受的滋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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