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天不想来的,但是我昨晚忘掉家里钥匙,早上在旅馆醒过来,也没别的事情可干,就来了。”
薛蛮反应好像慢半拍,非得东拉西扯些别的事才能回答陈青桐的问题。
“好多个。”
他说。
“印象最深的是谁?说说他吧。”
薛蛮眨了下眼睛:“你是说长相方面吗?”
“一个摄影师吧,他头发留得很长,扎马尾,四国混血,我们不太说话,他会给我拍照,在床上也很安静,”
薛蛮眼睛忽然一亮,“你这里会纠正喜欢同性的性向吗?我听说有的心理医生会。”
“那完蛋了,我连自己都没纠正好。”
陈青桐开玩笑地说,薛蛮笑得前仰后合,好像听了世界上最大,最好笑的笑话。
“那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笑得直打嗝的薛蛮问陈青桐。
“好多个。”
“印象最深的是哪个?”
“乔之远。”
薛蛮吹了个呼哨:“快拿录音笔给我,我要卖给八卦杂志。”
陈青桐挠了下他的头发,“我们挺有缘,喜好相似,也谈得来,我和你说过那把雨伞的故事吗?”
薛蛮摇头,陈青桐便将自己遗失,却被乔之远捡到的雨伞的故事告诉了薛蛮。
“你现在再追求他,他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不会,他知道我喜欢你。”
“等你以后不喜欢我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薛蛮抿起嘴唇,沉思着说:“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你准备让我得到一回吗?好从最好的宝座上走下来。”
薛蛮又开始牛头不对马嘴了,“我觉得你和乔之远很般配。”
“我觉得我们也能好好过。”
“不会,我知道。”
薛蛮指着自己的眼睛,危险地笑,“我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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