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上学,也不让老师来家里辅导,成天就趴在床上,打定主意等你爸百年之后就继承他遗产?”
费驭的温柔好像都给了这个叛逆的小侄子。
费默唐趴在枕头上暗暗垂泪,枕头湿透了也不肯叫任何人发现他流了猫尿。
“我不要他的遗产,他可以留给他跟新老婆的儿子。”
费驭挑眉,又是什么人到他面前嚼了舌头。
费驭下楼时,费孝川正波澜不惊坐在餐厅吃早餐。
“结婚的事你好好跟他谈一下。”
费驭拉开椅子建议。
费孝川目不斜视,语调平稳:“我的事他不参与决策。
身为我费孝川的儿子,更没有任性的余地。
是主动适应,尽快接受现实,还是痛苦拉锯几年被迫承受,他自己想清楚。”
费驭似乎并不认同:“这样未免太粗暴。”
费孝川抬眼扫向他:“你比我会做慈父。”
“不吃不喝,也不去上学,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费孝川用完餐,擦了擦嘴:“费家还能饿死他?”
“给夏枢打电话吧。”
费驭目光沉沉,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提出这样一个显得有些荒诞的建议,“让她来试试。
管教默唐,她很有一套。”
费孝川望着他,眼神里有诧异,也有探究。
站在费驭的角度,他应该不知道夏枢此时同自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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