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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放啃著农济锋的肩头,农济锋又疼又爽,身子扭来扭去,想要更多地接触楚放的肌肤。
两个人的欲望,直挺著,在对方的身上胡乱戳著。
找不到进入的口子,得不到足够的抚慰,让两人更急,更加没有章法。
楚放身上是宾馆的廉价的一次性沐浴露的味道,而农济锋的身上,气味就不那麽令人愉快了。
整整一天奔来跑去,汗臭味,甚至还有在洲头染上的水腥味和泥土味,以及人挤人人挨人蹭到的人味,交杂在一起,乱哄哄的。
楚放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啃噬著农济锋的身体,亲吻著,咬著,舔弄著。
农济锋很想说先洗个澡,但是又舍不得离开楚放的掌控。
那种迫不及待,让农济锋晕晕陶陶,云里雾里,找不到方向。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著。
除了呻吟,什麽话都没有说。
也不过一会儿,两个人的身体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就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样。
农济锋趴在床上,楚放死死地压住他,坚挺在农济锋的股缝中找可以进去的地方。
尽管那家夥两腿张得大大的,但是也不容易进去。
楚放想著要去浴室找沐浴露,脑子那样想著,身子却不听使唤,蛮力地捅著,好像想要撕开农济锋的身体一样。
楚放直起身子,捞著农济锋的腰。
那家夥扭了两下,乖顺地跪了起来。
楚放紧皱著眉头,欲望的头部顶著那个小穴,慢慢地往里头挤。
农济锋疼得汗都下来了,身子上的那一层薄汗让楚放更加混乱。
他侧头看了看浴室的门──不仅仅需要润滑,还需要安全套──但是手却放不开农济锋的腰。
农济锋的手在床边捞啊捞,总算捞到裤子,然後一边撑著身子一边摸索著,总算把东西找到,反手递给了楚放。
楚放眼睛一热,接过润滑剂,打开,挤了好些在想要进去的地方,再慢慢地往前推。
痛。
两个人都痛。
但是都没有出声,忍耐著,仿佛那痛,是个印记,留在对方的身上,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烙在心里。
然後是一点一点的进入,越来越多的感觉。
两个人身体的连接,仿佛也在拉动心与心的距离。
再进一点,直到完全进入,就好像,生命,也交融在一起一样。
楚放慢慢地抽插著,侵袭著农济锋的身体,等到动作越来越顺滑的时候,才俯下身子,去摸对方的欲望。
也是坚挺著的,顶端还滴下了液体。
楚放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著农济锋的体内。
温暖而紧窒,包裹得那麽严密。
每一次的抽出,都好像被挽留,每一次的进入,又好像被推拒。
“还……疼吗?”
楚放问道,声音比他唱歌时还要醇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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