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尚有事儿,先走一步。”
赵敬站起来,朝他弯身一礼:“恭送月殿下。”
赵敬如此闻弦歌知雅意,滕辉月笑意更深,大大的桃花眼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
于是无论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都站起来向他行礼:“恭送月殿下。”
滕辉月笑了一声,一甩袍角,领着人转身而去。
————
几日后,福康长公主齐敏入宫向郑太后请安,说起齐珍办赏菊宴的事儿,提到大儿子滕辉月面对刁难时的反应。
“……他便如此走了?”
郑太后看着爱女。
齐敏笑叹:“可不是?阿樾根本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郑太后抚掌道:“这才是元徵雍主该有的风范!”
齐敏道:“都是母后和皇兄宠坏了他。”
虽然这么说,语气间却没有多少真心的抱怨。
郑太后不以为然:“就是你太好性,她们才敢放肆。
阿樾是你的儿子,又有哀家与你皇兄撑腰,谁对他不敬,打死便是。”
当朝唯一的公主与雍主,若是明帝忌讳也就罢了,可是明帝显然护着妹妹与外甥,哪需要这么多顾忌?
“母后!”
齐敏嗔道。
她嫁的是握有实权的公侯之家,可不是能任她搓圆捏扁的有名无实的家族。
哪能真的那么轻易打杀继室婆婆和堂姐兼“表妹”
?
况且一直以来她已经把齐珍压得死死的,齐瑜有如此下场与她的推波助澜不无关系。
她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好性。
郑太后摆摆手,满意道:“阿樾这样是对的。
他有气性是好事,压得住人。
你别逼他学你那一套儿。
“儿臣才不会。
阿樾喜欢如何就如何。
儿臣不会阻了他。”
齐敏没有太执着让滕辉月懂得圆滑委婉。
她的这一身本领是在兴帝与郑太后关系最紧张的时候一点一点逼出来的,中间吃了多少苦头,几经波折才有今日,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绝不想儿子们重滔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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