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明却觉得他那种没有焦距的涣散目光,似在讥讽他的丑态,嘲笑他早已算不上是一个男人!
他暴怒中打开青年臀下木床的机关,拉出一条带著铁勾的铁链,竟将那铁勾挂在了脱出穴口的肠壁上。
接著又弹出一个粗若儿臂的木制男形,正好压著那截血淋淋的肠肉,插入了青年的身体。
而男形的下方,有一个机簧的转柄,刘博明很快上满了劲力,这才觉得心中痛快,任由那男形自动在残破的甬道中快速进出。
陆华清如被甩上岸的活鱼,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
他已无法顾及胸口的乳肉又被扯脱,被勾住的肠子与木器的磨擦早已使他痛不欲生。
他只觉肠子似从内部被扯断了,鲜血似也流干,不只有入骨的疼痛,还有深深的绝望与恐惧……他无法在这个疯子手下挺到救援。
“哈,哈……怎麽样?你这烂穴是不是被操得很爽?”
刘博明哈哈笑著,却又蹲在地上,按著隆起的小腹哭了起来。
“呜……爹,娘……孩儿就快死了,但我死前,可以为你们二老报仇雪恨,哈,哈哈……我报仇了,我报仇了!”
刘博明一会哭一会笑,扶著木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来到陆华清头边,瞪直了眼又一阵怪笑。
“怎麽不睁眼了?看我,看我啊!”
他拽著陆华清的头发,将他的後脑勺在床板上重重撞了几下,又在床边暗格中翻找一阵,摸出一只玉石做的沈重男形。
“你不睁眼,我就让你再也睁不开眼!”
他一手按住陆华清的额头,另只手举著玉势高高举起,用圆润的顶端向他的眼窝砸去!
但玉势尚未落下,突来一物正击在他的面门。
他本就是病入膏肓之人,心情激动之下早已透支了体力,砸中他的东西虽然不重,却使他啊的一声退了几步,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刘博明还想爬起,却再也没有了机会。
同砸中他的东西一起冲进来的还有两人,陆华容光著一只脚跑到哥哥身边,颤抖著将已是血人的陆华清抱在怀里。
另一人正是程奕。
他飞身上前,一脚将刘博明踹到墙角,随後进来的侍卫立刻将他五花大绑按在地上。
“四哥,四哥!”
陆华清昏沈中听到了亲人的呼唤,他吃力地睁开眼,虽然过度失血的眩晕使他看不清眼前人是谁,他却知道这是他最爱的那个少年,在昏迷前轻颤嘴角牵起一丝弧度,想用笑容告诉他自己没事,不要哭。
“四哥,没事了,我替你拿出来……”
陆华容极力稳住自己发抖的双手,将仍在青年身体中肆虐的粗大木器轻轻抽出,但在看到那截被铁勾挂在体外血淋淋的肠肉时,他如被人重重地砸了一锤,心口痛的无法呼吸,双手哆嗦著不敢去碰。
陆华清的惨状令程奕也傻了眼,是他亲手把他抱到这张床上,也是他亲手将他绑在了这里。
但他只是为了陆华清可以替他生个孩子,他从未想过,他会将他害入将死的地步。
“找大夫!
御医啊!”
陆华容趴在哥哥腿边,哭著大吼。
他不知道四哥的伤势到底有多重,为何流了这麽多血,不但染红了木床,地上也有顺著木缝流下的大滩血迹。
难道被勾得破烂的肠子已经断了?不!
不会的!
陆华容不敢再想,却也不敢莽撞地取下铁勾,生怕会对哥哥造成其他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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