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明明在一个完全不私密的地方,上半身都穿戴整齐,却羞耻地露着屁股,自己还被顶撞摩擦得兴奋不已。
夜愿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了一些支离破碎的声音,不得不拉过主人按在他胸口上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昼司贴在他耳边,坏心眼地说:“我就说你要叫吧。”
夜愿臊得不行,又无法开口反驳,可主人还没有要放过他,舌头一边卷过他的耳垂,一边说:“以前在图书馆做的时候,不亲着你的话,你就叫得隔壁都能听见。”
夜愿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什么,昼司移开手,问:“什么?”
夜愿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尾音带着哭腔:“主人……欺负人……”
“你才知道,”
昼司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亲了一口,说:“谁让你这么好欺负。”
第38章诊所
夜愿原本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仔细一看才发现朦胧的微光只是因为他们离日照范围远而造成的错觉。
黑影幢幢的建筑缝隙外,海面已经被初生的太阳照射得明晃晃的,但林堡内部依然一片寂静。
地板很硬,夜愿腰酸背痛地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胛骨和胳膊,低头看见仍在熟睡中的主人,他大衣盖到鼻子,好像累惨了,纹丝不动地躺着,又长又密的眼睫毛齐刷刷的。
夜愿在他脸边转来转去地想凑上去,想偷偷亲他一下又怕把他吵醒。
夜愿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朝屋子尽头看了看——米奥和安息好像也仍睡着,安息把米奥的外套当枕头,睡得衣摆上翻,又露出了一截肚皮。
夜愿轻手轻脚地摸索过去,帮他把衣服拽好,又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米奥。
对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没平时那么凶了,夜愿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闹不清米奥具体多大年纪——对方作风成熟,话也不多,但单纯看脸的话似乎又还很年轻。
就像主人,虽然平日里严肃得近乎严厉,从下属到多恩少爷都有些怕他,但两人独处的时候,夜愿又能捕捉到他偶尔幼稚的苗头——想到昨天晚上主人耍赖欺负他的样子,夜愿深吸了口气,不禁脸颊发热。
他无意间又低头多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米奥脸上的伤口已经没了。
虽然石屑的划痕并不是多大的伤,但毕竟也是割破了皮肤组织、流了血,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伤口就愈合得连痕迹也没有了?夜愿把手伸进口袋里——那张纱布还在。
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主人身边,偷偷翻出主人盖在身上大衣里的左轮手枪,揣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围巾把金发和半张脸全都盖起来,悄声出门下了楼。
虽然林堡内部持续接近于永夜的状态,空气中带着终年不散的潮气,但白天的路还是好认了许多。
夜愿顺着记忆来到头天夜里路过的“盖娅诊所”
,诊所门口摆着一个发黄的灯箱,里头还有几截灯管已经不亮了,费力地照亮着上头涵盖了从“换脸”
到“接生”
的各项服务内容。
敲响诊所坑坑洼洼的铁门,夜愿等了半天里面也没有回应,他试着拽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铁门并没有上锁,而是直接滑开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亮着冷酷的红光,于是赶紧低下头把脸往围巾里又埋了埋。
他大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仍旧无人响应。
诊所接待客人的入口是一个狭窄却拥挤的房间,房间正中摆着一个看诊的躺椅,可以调节高度的那种,躺椅后头连接着一套管线复杂的设备,旁边伸出三个亮着白屏的荧幕,头顶一左一右悬着两个探灯。
夜愿又注意到,躺椅的两侧和尾端都有用来固定病人手脚的皮束带,瞬间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躺椅旁边大概是医师的办公桌,被铁丝网框了起来,铁丝网上挂着一些很不像医疗器具反而像修理机械的东西——钳子、榔头、长剪刀和一把镊子,桌面上摆着一个式样近乎古董的老电脑,还摊着一个拆开的针头。
夜愿开始心里发毛,渐渐觉得这个主意似乎并不那么好,正打算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却不小心踹翻了一个黄色的铁皮桶。
桶子里所幸是空的,但仍然滚动着发出了过于嘈杂的“哐哐”
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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